“你和逆種一夥?”鎮妖王眯縫了眼睛,殺意滿滿。
“不!我是人,我不是逆種,我不做背叛種族之事。”白如月一動不動的站著,雖然臉上有著錯愕的驚色,但回答卻一點也不含糊。
“那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不清楚,我本來白家藥山的腹地之中,突然一個光門出現在我腦袋上,然後我就莫名的被吸到了這裏。”
鎮妖王的眉微微抖了一下:“光門之地出現的地方有什麼?”
“一,一隻很奇怪的動物。”白如月咽了一下唾沫:“我不認得那是什麼,但是,它長的明明像狗,卻是羊頭。”
鎮妖王的眼裏閃過一色驚訝,唰的一下那懸在白如月腦門前的冰淩碎裂,但是白如月的周遭一個冰做的囚籠卻是拔地而起,將她關在了內裏。
“老實在這裏待著,如果讓本王發現你有半句假話,定然屍骨無存!”
他說完這話,臉上鬥氣迷蒙,隨即妖孽之顏完全不見,又是那張五官盡顯棱角分明的臉!
“啊!”白如月一臉驚愕之色的急忙捂住了嘴巴。
此刻已經變回督軍大人的某人,很不客氣的嚴肅說到:“這裏沒有鎮妖王,隻有督軍大人,明白嗎?”
白如月點頭如搗蒜。
“哼!”督軍冷哼一聲,轉身就奔出了紫竹苑,留下這一地的血,和一具屍體,以及這被關在冰囚牢裏的白如月。
而此刻的白如月,臉上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慌亂畏懼和錯愕,有的隻是一抹凝重。
原來,所謂的督軍根本就是鎮妖王!
怪不得雲城主那麼低三下四,也怪不得他的實力是在法王之上。
不過,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血,會有屍體?
還有,灰毛雞才剛剛把那個蠱雕給吞進了肚子,我們就被妖族的移位術給移到這裏,如果……
我們沒有發現蠱雕,那麼應該被召喚到這裏來的可就是蠱雕,按照先前的畫麵來看,鎮妖王的冰刺一擊很有可能會刺進蠱雕的身體,那豈不是……
白如月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可是知道蠱雕這種妖獸的可怕之處:
蠱雕,體內藏有不可解之劇毒,一旦蠱雕身破,即使隻是一個小小的創口,劇毒也會彌散出來,中者藥石無救!唯妖族氣血大法方可保命!
而如果一個人學會了氣血大法,那就會成為血妖的奴人,也就是逆種的一員!
好險!
白如月非常後怕的歎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某雞圓滾滾的身子。
幸好,我有你!也幸好,我們去了腹地察看,遇到了那隻蠱雕!
那東西雖然劇毒無比,但遇上你,也算它倒黴,你雖然現在被迫降級,難吐神火,但你體內的天地之鼎,卻是可融天下一切物品。
它現在給你當了飼料,鎮妖王也免遭一劫,人族總算是因你而免除了巨大的損失,你,功不可沒啊!
白如月在心中表揚著灰毛雞,而灰毛雞就好像聽見了一樣,揮舞了它那短短的小翅膀,昂著腦袋得意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