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麼?快帶我走!”風夕寒也不給絕禦寒時間,腳步也跟著他上前了一部,也不拉回以上,也不管什麼春光外泄。伸手拽住絕禦寒的手,哀求道:“如今隻有你能就我了!你不能不管我!”“你……這是他…”絕禦寒一貫清冷如冰的聲音居然帶著一絲發顫,視線依舊落在風夕寒的身上。尤其是脖頸處,那紅痕很輕,但卻在她那白玉般的皮膚上依舊清晰可見。
“可不就是他麼!除了他還能有誰!”風夕寒狠狠的。
絕禦寒不語。視線收回,看著風夕寒傾城無雙的臉。心裏卻是一片空白。
“姑娘?您在和誰說話?”門外婢女的聲音傳來,腳步已經走到門前,但又懼於風夕寒剛才除了飯菜一隻狗也不準放進來,也不敢進來。聽見聲音的第一時間,風夕寒雙手是死死的抱住絕禦寒的胳膊,整個人都偎依在他懷中,漸漸的穩住聲音道:“隻是看見了一隻老鼠來頭糕點,我在和它說話。”
絕禦寒似乎沒有感覺風夕寒所說的話,隻是看著她,看著那淚痕慢慢的小臉心竟不受控製的顫動。手中的冰銀劍似乎跟他心意相通一般,再次發出輕微的低吟。
“那姑娘需要我們幫您趕走它麼?”門口兩名婢女疑惑的生意再次傳來,門閥輕輕的皇帝,似乎想要進來,卻又怕給他家公子惹來麻煩。影兒姑娘這名字,她和公子的事跡,她們可是聽了十年。盡管有疑惑,卻也不敢擅自的進來。
“沒事兒!你們別進來我隻是在勸老鼠兄讓它把那糕點吃完!”風夕寒也不知道隻什麼時候也學會了睜眼說瞎話了。隻是想到把絕禦寒比作老鼠,心裏一陣惡寒。
“女婢不放心姑娘,還是讓我二人進去吧!姑娘如今有傷在身,公子交代了我二人,要是侍候不好姑娘,公子回來,奴婢們可是難辭其咎”另一個一直沒說的婢女開口道。
靠!這死狐狸身邊連一個婢女也是這麼不好糊弄!風夕寒立即開口:“我又不是紙做的!有什麼不放心。要是進來一個人,我和你家的死狐狸沒完!”
“奴婢不敢!那姑娘要小心,千萬別去碰老鼠。”那二人連忙的後腿了幾步,離開了門口,這天底下怕是隻有屋中的女子敢這般稱呼她家公子。而這影兒姑娘性情古怪,想來屋中真有老鼠也說不定,疑惑的心便寬了幾分。
聽見門外那二人腳步聲遠離門口。風夕哈頓時鬆了一口氣,轉眸看向絕禦寒。絕禦寒的眼睛一直沒有來看風夕寒,一雙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風夕寒剛要開口,門外的婢女聲再次傳來:“白姑娘!你怎麼又過來?”
白靈兒?去而複返,那個女人又來做什麼?風夕寒一愣,疑惑的看向門外。
“紫月姑娘!蘭月姑娘!我剛想起給裏麵的那位姑娘診治時,忘了待會我的要箱子,所以帶取。”白靈兒柔軟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