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她就破皮耍賴,藏在後備箱裏,她就不信去不成。
“我這次一定要去出差,不能像上次一樣懂嗎?”霍延西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蘇千溪的頭頂,寵溺至極。
“我知道,所以呀,我想這次你帶我去怎麼樣。”蘇千溪抱著霍延西的手臂搖了搖,像小孩子一樣撒著嬌。
“我原本就是要帶你去的。”薄唇微啟,笑意擴散。
繞了一大圈,原來他是想讓他帶她去出差,這個小笨蛋,他怎麼可能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裏呢。
“你不早說。”蘇千溪立馬放開抱著霍延西的手臂,“這把我累得一頭汗。”蘇千溪用手擦了擦額前的汗珠,順便喝了口杯子裏的紅酒,解解渴。
粉唇舔了舔唇瓣,一雙貓眸望著霍延西冷漠的臉,有些欲哭無淚,“你應該不會介意的是吧。”
她真的沒有想過要喝酒的。
霍延西的喉結滾動。
薄唇,突然壓上蘇千溪的粉唇,熾熱的溫度席卷了蘇千溪的神經。
原本還準備叫喧的小野貓瞬間就安靜了。
整個房間裏充斥著一種紅酒和薄荷交纏的味道。
許久之後,蘇千溪被霍延西放開,她的雙眼還在放空中。青青紫紫的吻痕一覽無餘,就算是高領的衣服,也會清晰可見。
他絕對是故意的,想想每次有談判,或者是需要她跟陌生接觸的時候,霍延西總是在她的身上印上幾個印記,而且都是很明顯的部位,這就是要別人知道,她是他的。
蘇千溪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林若言坐在家裏,看著鋪天蓋地的霍延西和蘇千溪從美國回來的消息,心裏始終沒辦法平靜,本來霍延西身邊的那個位置應該是她林若言的,現在卻被蘇千溪搶了,而且還穩穩地坐在那兒,這些都是她不能忍的。
每次在報紙上看到蘇千溪笑魘如花,她都會氣到發抖。
蘇千溪,你憑什麼在霍延西的身邊待著,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配得上他!
因為和陸擎蒼之間的情人關係撇清,她身邊現在已經沒有軍師了,完完全全需要靠她自己。接到陳月茹的電話時候,林若言第一反應是不想接。
但是想想現在自己的情況,似乎真的需要旁邊有一個人,跟她共同進退,不管離陳月茹是不是會跟她共同進退,但是能利用一次也是好的。
染著鮮紅蔻丹的手,拿起電話放在耳邊,一邊還在染著腳趾甲,她才不會管肚子裏孩子聞到這味道會不會被毒死,會消失了更好,省得她還要去醫院醫院做掉他,陸擎蒼的孩子他不能留。
“喂,陳阿姨。”林若言的嘴巴比之前還要甜上許多。
“若言啊,我最近就準備把樓盤重新啟動了,你看看有時間的話,來阿姨這裏坐一坐,我們談談詳細的計劃。”陳月茹的語氣盡是和藹。
林若言冷笑,之前看過報道,霍黎澄清了和蘇千影兩個人的緋聞,看來這件事是真的了。
蘇千影之前說的什麼懷孕啊,婚期定下來了,霍黎主動追求啊,都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現在陳月茹主動找她,無非也就是想要報複一下霍家罷了。當初用不上她的時候,一腳把她踹開,主動把地皮讓給霍延西來做。現在蘇千影不能嫁進霍家了,又來找她跟他合作,陳月茹這種賤人真的是千年不遇。
心裏雖然這樣想,但是嘴上並不能這樣說,畢竟陳月茹對她來說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而且利用的價值非常大。隻是這次她不會再像上一次那麼笨了。
這一次,她要贏。
“需要我做什麼就說吧!我們之間不需要那麼客套的,陳阿姨。”林若言一口一個陳阿姨,比叫親媽都親上幾分。
“這一次報道你看了沒,霍延西和蘇千溪那個賤人回國了。我之前騙了他4個億,現在霍氏集團肯定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了,如果我能夠再成功騙他8個億。那霍氏集團的股票肯定會大跌,到時候,再也沒有以跟我們蘇氏集團抗衡的公司了,而且在這種時候,蘇千溪那個小賤人一定會第一時間離開開霍延西,對你也是絕對有好處的,你不是愛霍延西愛到發瘋嗎?那這次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對你和我來說,這都是一個最佳的時機,我們隻需要最後合作這一次,各取所需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覺得怎麼樣?”陳陳月茹越發的猖狂起來。
“四個億?”林若言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