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璿特別詫異的看了江左一眼,好像他是一朵大奇葩,“這就對了,我打你你疼,你如果再打我,那就是一個死循環,我們誰都別想先上床睡覺。那如果我打你你疼,你打沙袋不疼,那這樣我就可以安心睡覺了。”
這是什麼狗屁理論,江左在心裏哀歎。
“對了,你今天晚上怎麼進房間這麼早,不需要陪霍少嗎?”璿璿一邊打著沙袋,一邊問道。
江左這才想起正事,伸手脫掉自己的外套,看著璿璿,“你說情書應該怎麼寫啊!”
江左故意忽略掉了女主角的名字,如果告訴璿璿是霍少想要給少夫人寫情書,那明天一定整個霍氏集團都知道了。
璿璿雙手環胸的看著江左,“你不是打算直接對我用強的吧!”
眼睛不斷地瞟向江左正在脫衣服的手。
江左鬱悶的開口,“每一次好像都是你先撲過來的。”
一隻腳輕輕踹了踹江左,“說正事,你打算給我寫情書?”
“我沒有被虐妄想症。”江左笑了。
一個枕頭直接飛到了江左的臉上。“你大爺的,老娘還在這呢,你就想給小三寫情書,還來問老娘怎麼給小三寫情書,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今晚老娘不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我就從此以後把名字倒過來念!”
講左善意的提醒道,“你就是倒過來念它也是璿璿。”
“你大爺的,看招!”璿璿怒吼著對著江左就是一拳。
江左一邊鬱悶的躲閃,一邊納悶,他是怎麼從一封情書就演變成一場血案的。
稍不留神,一拳就打在了江左的臉蛋上,江左大吼,“你輕一點能死啊!”
樓下的房間裏,“劈裏啪啦”的聲音吵的蘇千溪睡不著。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看著牆壁上散發出來的暖暖的柔光。房間裏就她一個人,但是她並不覺得害怕,她知道霍延西就在隔壁的書房,隻要她有個風吹草動,他就會立刻出現在她的眼前。
樓下“劈裏啪啦”的聲音,實在是刺激了,蘇千溪舔了舔唇瓣,要不要這麼激烈啊!人家都說,換地方容易激情四射,看來是真理啊!
倒了杯牛奶,顛顛地跑去了書房。
霍延西看樣子很忙,伏在桌麵上手不停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蘇千溪走過去,霍延西收起手裏的文件,桌上的紙。
嗯?
什麼情況?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還不能給我看,蘇千溪撇撇嘴。
小野貓識字?霍延西笑道。
“故意的吧!”姑奶奶名牌大學畢業的好不好。
把牛奶放到了桌子上。繼續說道:“你一天不挖苦我是不是覺得生活都少了許多樂趣。”
霍延西勾唇,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就喜歡你的聰明。”
噘嘴,這家夥居然坦然的承認了,這算是小野貓的悲催麼?
“還有很多事要忙嗎?”蘇千溪,瞄了瞄霍延西手裏握著的張紙。
“嗯!”霍延西點頭:“還有一點。你先到沙發上等我一會兒,一會兒忙完了幫你回去睡覺。”
霍延西的語氣依舊薄涼,但是,卻讓蘇千溪有種暖暖的感覺。他說他忙完會抱他去睡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主人對一隻小貓說,你繼續調皮搗蛋一會兒我過來收拾場子。
這種感覺真幸福。
女人啊,真的就像是貓一樣,時時刻刻都敏感。
身邊需要有一個,不需要開口說話,他便立刻可以領會你意思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需要一直在你的身後,不離開。
不是那種,給你上了一堂未完成的感情課,就離開的老師。而是一個在你身邊,永遠守護你的人。他還需要扮演好3個角色,會為你指出方向的父親,會寵愛你的哥哥,會跟你很有默契的丈夫。
霍延西做到了……
窩在舒服的沙發裏,呆呆的看著他。
霍延西依舊認真地伏在桌子……那張紙上到底寫的什麼?讓霍延西如此專注的看著。
幾分鍾不到,蘇千溪開始吃醋了!
貓這種動物是不講理的,蘇千溪開始跟一張紙爭風吃醋!
惡作劇般地笑了笑,撥通一串電話號碼。
古老的鋼琴曲在他的麵前響了起來。
霍延西的眼睛,從紙張上挪開。看著電話響,顯示的名字,財迷小野貓。
凝望著沙發上的那一小團。
蘇千溪示意他接電話。
霍延西優雅地按了接聽鍵,放在他的耳邊,沉默,沒說話。
臉上淡淡幽幽的表情,有一種,慵懶的王子的氣息。倘若忽略掉他周遭的冷冽氣場。
“咳咳……霍延西我想你了。”蘇千溪對著電話那頭開始撒嬌賣萌,貓眸一直望著桌子前的霍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