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溪老成的一笑,“因為西湖醋魚的獨家開采權隻有樓外樓有。”
璿璿對蘇千溪豎起大拇指,“千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
蘇千溪指了指餐廳的牆上,“剛剛。”
璿璿嘴角抽了抽,餐廳的牆壁上有兩米長的餐廳介紹,上麵最顯眼的就是:西湖鯉魚獨家開采權。
不過話說回來,樓外樓跟那句詩還真的是應景。
古香古色的木質房體,配了純色的木桌,還真是有幾分味道,裏麵隨處可見古代的擺設。
如果蘇千溪不說話,霍延西還真的以為她學會品味這件事情了。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蘇千溪看著門口的木刻菜牌,吞了口口水:“這家好吃的真多。”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剛好麵對西湖。
穿上旗袍,坐在木質的餐廳裏,麵對西湖,感覺絕對不同。
服務生端了茶壺和飲料,一杯杯的斟滿。
蘇千溪端著茶杯,細細的聞了聞,又看了看剔透玲瓏的紅色。然後才抿了一口。閉著貓眸品評到:“此茶既有蘇州碧螺春的綿軟,又有西湖龍井的醇香,更不乏安溪鐵觀音的爽口,實則上品。”
璿璿盯著蘇千溪茶杯裏透明的液體,鄙視的開口:“你丫的,你喝的是康師傅冰紅茶。”
噗!
補刀小能手!
“體會意境就可以了好嗎!你穿一旗袍,說話就不能淑女點,小心江左不要你!”蘇千溪抿了一口雪碧。
就算是喝的雪碧,用茶杯來喝,也是很有腔調的嘛。
服務員端著熱騰騰的菜品走過來,蘇千溪眼睛裏散發著幽幽的光澤。
菜盤落桌,蘇千溪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
璿璿鄙視的看著她:“不是說要淑女嗎?”
蘇千溪繼續吃著魚,偶爾看一眼璿璿:“你現在看見的都是幻覺。”
霍延西劍眉微挑,如果有人告訴他蘇千溪不是地球人,他絕對會相信的。
“少夫人,你吃這麼多怎麼都不胖呢?”江左看著麵前可以用風卷殘雲來形容的蘇千溪,說道。
蘇千溪看了一眼江左:“如果你不說體重,我們還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體重,是她的傷。
都說胖子最無奈,喝涼水都長肉。
那誰能理解瘦子的苦衷,那種漂亮的闊腿褲,穿在她的腿上,也就是衣架和衣服的關係。
蘇千溪吃完了飯,就安靜的看霍延西優雅的一口飯,一口菜的吃東西。
看他吃東西真的是一種享受。
回程的路上,蘇千溪望著倒車鏡裏的自己,不免有些惆悵。
璿璿就算是心再大,閨蜜有心事還是看的出來的。
所以車子剛停,璿璿便一把拉走了蘇千溪。
坐在別墅門口的秋千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
“你這是昨晚被霍少累癱了?”璿璿開著玩笑。
蘇千溪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璿璿,如果你是男人,一個大胸妹和一個平胸女人你會選哪個?”
璿璿推了推蘇千溪的腦袋,“你從第一天認識霍少你就是平胸,到現在依舊光明正大的平著。怕個甚!”
“如果是普通男人呢?”蘇千溪抬眸,貓眸悲傷。
“那也得看年齡啊,俗話說二十歲的男人看臉,三十歲的男人看身材……”
“璿璿,我想聽實話。”蘇千溪很認真。
女人,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傷感。
有的時候明明這個男人對你很好,可是還是會害怕。
害怕離開,害怕失去。
容祖兒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安全感是自己給自己的。
蘇千溪也一直這樣告訴自己。
可是,告訴自己和相信是兩碼事。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會在最幸福的時候擔心幸福是不是會失去,在最難過的時候對未來充滿恐懼。
“大胸妹。”雖然璿璿不想這麼說。
兩個女人坐在秋千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然後又看看地上的影子。
影子裏的自己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沒胸怎麼了,沒奶就不養孩子了嗎?硬件不行軟件湊。”璿璿忽然很有信心的模樣。
蘇千溪很想告訴她,自己兩次勾引霍延西都成了笑柄,可是她沒好意思開口。
雖然結局都是被一隻豹子碾壓在身下無數次,可是都是太笨了,反主為客。
“璿璿,這次靠譜嗎?”蘇千溪對於璿璿的幾次支招都倍感不靠譜。
璿璿白了她一眼,“你丫的,竟然嫌棄我!”
蘇千溪皺皺眉,她這不是嫌棄,是非常嫌棄好嗎!
“你覺得什麼樣的女人在男人的麵前最有魅力?”璿璿問道。
蘇千溪想了想,“不討人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