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沒有結果還要這樣任憑她的話似利刃般刺穿他的心髒。
好似飛蛾撲火。
飛蛾生來就是為了撲火的。
即便,知道靠近火光就會死亡。
可是,它還是義無反顧的靠近。
飛蛾和火的愛情裏飛蛾永遠扮演著獨角戲的角色。
蘇千溪很認真的看著丁逸軒,“逸軒,你相信命中注定嗎?”
“我信。”丁逸軒點點頭。
我愛你就是命中注定。
可惜,你並不愛我。
“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我愛他就是愛了,義無反顧。”這樣的言論有些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
仔細琢磨了一下,腦海裏浮現出霍延西冰冷的臉。
“霍延西其實並不適合你,他愛的人是林若言。”丁逸軒很不想這樣說,可是林若言是他手裏最後的王牌。
“曾經他愛誰我不管,但是現在,他隻愛我。”篤定。
“相信我,總有一天,霍延西會回到林若言的身邊,而你除了我,一無所有。”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她的人隻有他,他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沒有人會比他更愛她了。
蘇千溪皺眉,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偏激,“延西會不會回到林若言的身邊我不知道,但是除了你還有很多愛我的人,比如我媽,比如璿璿,比如我自己。”
自信的笑笑,眉間放佛掛著一道絢麗的彩虹,“早點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不能陪你了。”
婉轉的逐客令。
認識這麼多年,蘇千溪真的很不想這樣做。
可是,她什麼都給不了丁逸軒。
“好,那你先忙。”丁逸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意,看著蘇千溪走進自習室。
站在這裏,剛好可以看見學校門口那個巨幅的廣告牌,上麵是霍延西冰冷的麵孔。
總有一天,我要在你的麵前奪走她,讓你輸的一敗塗地。
丁逸軒從朝陽站到烈日,終究還是邁開步子緩步離開。
自習室裏麵的蘇千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早已經準備完了,可是為了避開丁逸軒,她隻能躲在這裏。
“走吧,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這幾天大家都累了。”蘇千溪作為一辯,這次反方的帶隊人發話了。
“好嘞!”副社長第一個響應到。
木子亦收拾好東西,跟著蘇千溪幾個人出了自習室的門。
尹墨語抱著一疊資料,剛好也從教室裏走出來,趾高氣昂的望了望校門口,譏誚開口:“看來霍少也沒有多喜歡你嘛,霍家少奶奶。這麼熱的天,連個車子都沒有派來接你。我就說嘛,女人還是要靠自己。”
蘇千溪不置可否的笑,自己的幸福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何必拿出來炫耀,別人會認為是在作秀。
“墨語,大家都要畢業了,你嫉妒千溪的時間也該到頭了吧。”副社長已經憋了好久了,這個女人就是見不得人好。
在學校的時候,別人穿個奢侈品的衣服她就說別人吃啃老族;別人拿了獎學金,她就說對方是走了狗屎運。似乎這些東西都該屬於她。
“嫉妒?嗬嗬,寧可走著笑,不坐寶馬哭。”瞥了一眼蘇千溪,往校門口走去。
社長帶著其他兩個成員走到蘇千溪的麵前,“千溪啊,別跟她一般見識,沒見過世麵。”
“她父母不是做生意的嗎?聽說一年都賺幾百萬的。”副社長看著不遠處的尹墨語嘀咕道。
“你看見了啊?我可從來沒見過。”社長推了推眼鏡,鄙夷的笑。
校門口對麵的巨幅廣告牌上霍延西的身影還在,隻是……
原本黑色的西裝換成了魅惑的寶藍色,身旁的女子笑容淺淺。兩個人麵對麵鼻子抵著鼻子。好不曖昧。
“千溪。”社長推了推眼睛,眼底都帶著不可置信。
早上這裏的牌子還是霍延西的巨幅廣告牌。
怎麼才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換掉了?
“我不知道。”蘇千溪知道他們想問什麼,可是她真的不知道。
站在馬路對麵的尹墨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好不尷尬。
巨幅廣告牌上,霍延西和蘇千溪的婚紗照,唯美的羨煞旁人。
剛剛她還說霍延西和蘇千溪不幸福,現在覺得臉上真疼。
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停在蘇千溪的麵前,搖上的黑色玻璃看不見裏麵的臉。
駕駛室的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麵容剛毅,眼眸清明。
走都蘇千溪的麵前行了個禮,“抱歉,少夫人,我來晚了。”
蘇千溪瞄了一眼車裏,霍延西沒有來,“今天公司很忙嗎?”
“今天公司不忙,但是霍少想送給您一份驚喜,所以耽誤了點時間。”江左神秘一笑。
“什麼禮物?”蘇千溪眼底帶著興奮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