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可以?”霍延西勾了勾唇角,掃了一眼她已經紅腫的腳踝。
蘇千溪不說話,雙手不知道要放在哪裏,緊張的來回晃動著。
霍延西把蘇千溪輕柔的放在床上,絲質的被子輕輕一扯,便蓋在了她的身上。香檳色的被子襯得她的皮膚好看異常。
轉身,取來醫藥箱,把藥在她腳踝上細細的塗。
他的睫毛很長,燈光照下來的時候,有種不真實的美,一個男人生得如此好看,讓蘇千溪不禁汗顏。
感受到蘇千溪的目光,抬眸,冷瞳掃過蘇千溪的臉。
蘇千溪假裝淡定的別過臉,看向牆麵。
放大的霍延西的臉挪到她的臉前,溫熱的鼻息撲來,讓蘇千溪的臉頰有些癢,用力的吞咽了口唾沫,告訴自己不要怕。
“你喝酒了?”聲音比起之前的薄冰,如今更像是冬日裏門前多日的積雪未化。
“從小被欺負了,就喜歡喝酒。”蘇千溪嗤之以鼻的瞥了霍延西一眼。
“嗬!”霍延西冷笑了一聲,小野貓發威了。
冰涼的唇瓣毫無預兆的再次覆上了她有些酒香的淡粉色唇瓣。
蘇千溪倒吸一口涼氣,她又被他強吻了,眼睛死死地瞪著霍延西。
霍延西的眸底染著一抹邪氣,冷寂的琥珀色越來越濃。
四目相對,詭異妖媚。
許久之後,霍延西放開蘇千溪,起身,信手而立。
蘇千溪不吵不鬧,隻是看著霍延西的眼眸,“我們婚前好像有約法三章,身體不可以有過多的接觸。”
霍延西扯唇,作勢又要壓在她的身上。
蘇千溪幾乎是滾的躲過霍延西的身體。
霍延西唇角的弧度很大,可以看見明顯的愉悅,“你敢說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
蘇千溪貓眸裏閃著紅色的火光,剛想開口,霍延西已經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她的房間。
“嘭!”
枕頭直接丟到了門上,就差一步,便可以丟到他的身上。
門,突然開了,外麵的男人笑的芳華絕代,“蘇千溪,我忘了告訴你,你的味道很甜。”
門,再次被關上,把霍延西的氣息都關在了她的房間裏。
蘇千溪的心小鹿般的跳個不停,酒也醒了大半,胡亂的抓了抓自己的長發,腦海裏是霍延西冰涼的薄唇。
霍延西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毒藥,像是暗夜裏盛開的曼陀羅,吐著毒汁,一點點的滲入她的骨髓。
太陽已經蔓進大半個房間了,可是蘇千溪還是捂著被子不肯起來。在床上打了一百零八個滾兒,才磨磨蹭蹭的看了眼牆上的時鍾。
想到昨晚的事情,臉頰不免再次紅了起來。
不知道要怎麼麵對霍延西,剛剛梳洗完畢再次倒在了床上。
還是在床上窩著好了,避免尷尬。
幾天下來,霍延西都沒有見過蘇千溪。
蘇千溪窩在房間裏避開他的作息時間,再待上幾天,她就真的成了夜貓子了。
下過雨的夜晚,天朗星稀,草香怡人。
心情大好,胃口也比前幾天好了很多,見隔壁書房的燈是滅著的,蘇千溪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霍延西的別墅附近是沒有超市的,蘇千溪走了很遠,總算找到一個24小時營業的超市,門口便是霍延西大大的立式廣告牌。
臉頰,火燒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