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顏夕夕,今年二十一歲,是a市浩藍醫院急診科的護士,孤苦的童年似乎給了我不一樣的人生,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是,我有一種很獨特的感覺那便是“感知靈魂”!
起初,我以為這是每個人都有的感覺,這沒什麼不同,讓我知道我有這強烈感覺和別人不一樣的是那一件事:
農曆六月
清晨,我躺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嗬欠便下床拉開窗簾迎接新的一天,陽光甚是溫暖和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忽然,微微低下頭,昨晚的夢在腦海裏清晰不已,像是真實發生過一般,起初我還沒有注意,收拾一下便上班去了。
時間在過了二十歲後,總是變得很快,也很匆忙。
剛來到醫院,同事兼我的好姐妹夏安雅便熱情的向我打了招呼:“夕夕,你回來啦?出去進修一個月了,人也漂亮多了!是不是......有愛情的滋潤呀?”
安雅總是這樣,時不時拿我單身的事情變著法的說我,久而久之都知道她要說什麼了,所以這次我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安雅,上次你和你學長出去吃飯和你家那位報備了嗎?當心哪天發現吃醋找你後賬哦!”
安雅向後看了看,便拉著我的胳膊,輕聲說著:“你小聲點!他就在隔壁呢!你不知道他今天值班啊?......哦!你這是惡意報複!”
我得意的聳了聳肩便瀟灑的進了更衣室,換上淡綠色的急診護士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稍稍的抿了一口水就被安雅連忙的叫了出去。
隻看到安雅連忙拿起急救箱,便跑了出去,原來是一小區裏一棟別墅內出現了傷亡,急需救治。
看到她出去,自己也不容多待一轉身推開了搶救室的門,迅速的準備好各種急救器械用品,靜靜等待安雅她們回來。
細細想到,安雅雖然有時候嘴上不饒人但心地是很好的,每次看到感人的片段都會催動她柔弱的內心,然後落上幾滴眼淚,或許在這個小家庭裏隻有我知道,她的童年也很悲苦,她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也隻不過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而已。
很快,他們便回來了,連忙出去看時,卻發現他們什麼都沒帶回來?尤其是安雅不僅垂頭喪氣的而且還氣鼓鼓的,怎麼問也不說,回頭看向其他人也是一臉的不高興,他們這是怎麼了?
回到護士站,看到安雅依舊是那副樣子,我也就不願在多作理她,而是在一旁忙著。
果然,沒過一會兒,安雅憋不住了,猶如連珠炮一樣告訴我們大家:
“夕夕,你知道嗎?剛才我們接到兩死兩傷的電話,連忙趕了過去,然後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去了之後才發現屋子裏是有四個人,隻不過全死了而且都好幾天了,就連警察都在一旁笑,說我們窩囊廢!連出事地點都找不到!”
看到安雅被氣得臉都有些發青,而從小就不會安慰別人的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這種事一年裏多多少少都會有那麼幾例,去了根本沒有傷者,或者是傷者早已經走了,根本沒有絲毫的搶救的價值,卻從未向這次一樣被別人說的如此不堪。
我上前輕拍了拍安雅的肩膀,同情的說道:“別氣了,做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頗受非議,尤其是急診,人活了我們就是天使,若是人死了,我們就是惡魔,看開些,大不了晚上我請你唱k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