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樣了?”
冷宣還想再問問,歐陽嫋沉重的步伐,按住額頭的太陽穴位,“我想靜靜。”
“恩。”
歐陽嫋走進書房,拿起電話,撥打給張連長。
“張連長,我想你應該對我有所隱瞞?”
張連長接聽到這電話,該隱瞞的還是沒有瞞不住,“什麼隱瞞?我不太懂?”決定裝傻試一試?
“哼,你以後說得每一句話,要是讓我查到有什麼謊話,咱們的情誼就此”
歐陽嫋臉色陰沉,拿著電話等著他的回答。
張連長聽到這,腦頭一熱,如實交代,“上一次抗戰時,我們凱旋而歸的時候,也就是你傷心的時候,你在敵人談判的時候,喝酒時被人下藥了,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渾身都是血,等我們到的時候,你睜著的眼緊緊的閉上,我們找軍醫,他說你中的是媚藥,我們必須要隱瞞,從那些女孩裏,選中了她,你中的媚藥必須要用女孩的處子之血。”
“不用說了。”
“額,恩。”
歐陽嫋掛斷電話,攤在椅子上,顫抖的手從桌子上拿出煙來,狠狠的吸了幾口,胸口似炸裂一樣,才細細回想起來。
有一段時間,做噩夢,有一段時間,總是有女人苦苦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原來就是那個女人。
當她找上家門,他也是有過調查,可是那一天的消息沒有一點風聲,就讓張連長處理這事情,張連長矢口否認,原來從中作梗的就是自己的手下。沒想到那是自己沒有好好調查清楚,自己就是混蛋,讓他的兒子留在外麵忍受欺淩。
“你說什麼?”
“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經證實了,我要把他接回來。”歐陽嫋把事情交代給冷宣。
冷萱聽到這,太多的震驚,渾身都感覺到冷,她知道此時不能亂了陣腳。
“這個事情,我知道作為夫妻,可是我絕對是忠誠的,請你相信我,”歐陽嫋窩在冷宣的雙肩,眼神流露出真摯。
“好,我信你,那她怎麼辦?”
“我會處理好的。”
冷宣知道他是一位好男人,自己當軍醫的時候,那時候好多士兵都被槍傷,那時候軍醫特別少,他是被自己去過搶單的,忙的白天黑夜睡不著覺,自己都感覺身體累到極限了,正在跟一位士兵上藥,自己不知不覺間就暈倒在地,他聽說自己暈倒,趕緊跑來,收了自己兩天兩夜,還請假照顧自己。
如果一個男人正的放棄所有,在他最忙的時候,來照顧自己,就認定他了,他不會說什麼情話,也不會製造浪漫,他就會在自己需要的時候來到自己身邊,陪伴自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