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意換了侍女的衣服後很容易就出了將軍府,可要混進宋城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城門緊閉,城門口和城樓上都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不允許任何人出入。
她一直潛伏到了晚上,終於看到一個落了單的士兵一邊哼著歌一邊晃到了牆根處,看樣子是要小解。
她就躲在一邊,用很小,但他又恰巧能聽得到的聲音,低聲的啜泣著。
果然,那士兵很快就聽到了她的聲音,小完便之後便狐疑的晃了過來,“什麼人?”
她驚嚇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一臉的惶恐,“軍……軍爺。”
看到是一個女人,長得我見猶憐,哭的梨花帶雨,他的語氣倒也緩和下來了,“大晚上的,你躲在這裏做什麼?”
聞言,洛千意立馬就紅了眼眶,“我……我想回家。”
“想回家就回唄,在這兒哭什麼?”
洛千意又哭了起來,“我……我家在宋城,前陣子我回臨縣的娘家住了幾天,可沒想到之後就打仗了,我原本是想著這仗總能打完的,等打完了回去就是,可是,昨日接到家中來信,說夫君病重,可能……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兒了。”
說著,她那眼淚根本止都止不住,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似的直往下掉。
看她那可憐樣,那士兵倒也動了惻隱之心,安慰起她來,“這生死有命,你也別太傷心了。”
“軍爺,”洛千意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你行行好,放我進城好不好?我隻想見夫君最後一麵。”
“這不行!”他立刻就扯開了她的手,“秦王有令,以防有南陽國的奸細混入,任何人都不準出入宋城,違令者斬。”
“軍爺!”那雙小手又不死心的抓了上去,“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再說了,這事兒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夫君就要死了,我隻是想回去見他最後一麵,我求求你了!隻要你讓我進城,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月光下,她的小臉柔嫩白皙,泛著一層柔和的光暈,眼中隱隱的帶著淚光,如雨後海棠般我見猶憐,那個士兵瞬間起了邪念。
“放你進去也可以,但是你得陪我睡一覺。”她說的對,這事隻要他們兩個人不說,誰會知道?開戰以來他都快一年沒女人了,搞個漂亮誘人的小媳婦玩玩倒也劃算。
“什麼?”洛千意故作驚慌的撒開了手,“不行!這萬萬不可!我是有夫君之人,怎麼能……怎麼能跟你……”
“你把我當你夫君不就行了?反正你也不是黃花閨女了,隻要讓我睡一覺,我就放你進城去見你夫君最後一麵,怎麼樣?”
這麼說著,士兵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的後背。
“不行!真的不行!軍爺,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她掙紮著,試圖擺脫他的糾纏。
“真不行?那就算了,”士兵說著還真作勢收回了手,“進城這事我幫不了你,你趕緊走吧。”
“這……”她猶豫著,咬著嘴唇看著他,許久之後才像是下了決定似的咬了咬牙,“是不是陪你睡一覺,你就讓我進城?”
“當然。我一個大男人還能騙你一女人?”
“那……那好吧。”
見她答應,士兵頓時心癢難耐,一邊搓著手一邊就想去抱她,卻被她紅著臉推開了手,“這兒不行,我們換個地方。”
他自然不會拒絕,立刻就帶著她鑽到了一處密林裏,急吼吼的開始脫起了衣服,“來吧,寶貝兒。”
洛千意後退了一步,怯怯的看著他,“你……你背過身去,等我脫好了衣服你再過來。”
“成!”士兵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聞言立刻轉過了身去,心裏那個美啊,原本以為守城是個苦差事,沒想到竟有個小媳婦送上門來,這女人長得多漂亮啊,皮膚又白又嫩,想到待會兒就可以把她抱在懷裏為所欲為,他就興奮的直發顫。
隻是,很可惜,他還沒興奮完,後頸處猛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洛千意扔掉了手裏的石頭,拍了拍手之後還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敢打本姑娘的主意,找死!”
她快速的扒下他身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還很仔細的在他身上搜了一遍,這一搜,還真搜到了東西,竟是一塊腰牌,想必是出入軍營的憑證,不由得喜上眉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正愁沒辦法進軍營呢,他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拾掇好自己之後,她扭頭看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心裏又開始糾結了,她明白,為自己的安全考慮,她最好就應該把他給殺了,可是,作為一個現代人,一個警察,要親手殺人,殺的還是一個昏迷不醒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她還真有些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