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牽著男子的手,半撒嬌道:“夏言,你怎能將別人抓了進去?”
“看著我,不許看他。這麼久沒見了,也不說多看看我。”夏言緊握著手裏的人,他等了幾百年。
裏麵的人多等幾天又何妨?這幾天對夏言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宮詩雅噗嗤一笑,摟著他的腰間踮起腳尖輕輕一啄。
夏言立在原地,摟她在懷裏人看著她得意的臉輕笑道:“原來著千年來,你就學會了這些?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天上實在無聊的緊,你又不在我身邊。我隻會看些雜書,書裏的人都是這樣。怎麼,你不願意?”宮詩雅撅著嘴不放開懷裏人的腰間道。
她坦然自若的模子,看的夏言樂得不行。她的玩性,千年不變。
兩人在洞口大肆秀恩愛,完全忽視了洞內昏倒的人。夏言等到宮詩雅玩的差不多了,才鬆開她的腰間。
宮詩雅眉眼彎彎,走進洞內。
夏言手一揮水球消失不見,他看著昏倒在地的蘇玖月默歎一聲道:“你我欠的債,讓別人來還也不好。”
“還債?他這麼瘦弱,能替你我還得了什麼債?”宮詩雅蹲下身子望著倒地的蘇玖月道。
倒地的男子,他的眉宇之間全是乏意。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著,蒼白的臉好似在隱忍什麼?
宮詩雅半仰頭望著臉色微微不爽的夏言,起身不解道:“你還沒告訴我呢?他是誰?”
“宇文柏將他當做我的替身,而他心愛的人與你長得是一個模子。我見過一次,是很像。”夏言立在一旁,看著昏倒在地的蘇玖月歎氣道。
與我很像?宮詩雅眉頭微蹙,走到夏言麵前道:“當真?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真想去看看她?”
“宇文柏怕是在她周圍,你若是去了說不定能碰到他。”夏言說著摟著她的腰間,對著蘇玖月所在的位置一揮。
蘇玖月便消失在原地,宮詩雅聽見宇文柏這三個字愣在原地。
不是因為印象太深刻,而是有些想不起來。
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好似在哪聽過。若是碰到了應該能想的起來吧!宇文柏,宇文柏,你會是誰呢?
夏言看著走神的宮詩雅,看她滿臉的糾結。她該不會是忘了吧?!
果然,她想了半刻道:“宇文柏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記不起也沒關係。不要為難自己了,說不定下次我們就能遇到。”他摟著她笑道。
還好,她還能記得我,夏言不由在心裏暗自慶幸著。
千年前的恩怨對他來說,不過就是蜻蜓戲水般。隨風而逝,不經意間就過去了。
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為何能記起我,我與他有何區別?”
“他是誰?我根本就記不得,你是我的夏言啊。是一離開就會想念的人,我怎麼會忘記。”宮詩雅極其認真的拉著他的手道。
她眼裏認真的眸子,觸動了夏言心底裏最深處的一根弦。
一離開就會想念的人嗎?
看來我比宇文柏幸運的可不止一點點。
宮詩雅瞧著他不動彈,緊緊的摟著他撒嬌道:“夏言,這些年我好想你。他們說要我等你來找我,我自己找不到你。我就等啊,等啊。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你都去了那?怎這麼久了才來找我?”
“好了,我這不是就在你麵前嗎?”夏言牽著她的手淺笑道。
他受過的苦心裏自知即可,她什麼都不需懂。
天開始下起了毛毛雨,夏言撐著傘牽著她的手走在皇城裏。這裏對他們而言,意義非凡。
從前的他們也曾像現在這樣悠閑散步,地點還是原來的地點,
人群卻不是從前的人群,就連景物也不再是從前的景了。
宮詩雅望著前方,雨越下越大。劈裏啪啦拍著傘,看著來回躲雨的人們狼狽的模樣。兩人相視一笑,進了一家客棧。
夏言將傘放在一旁,雨滴從傘頂開始往下滑。
小二姐甩著肩膀上的抹布為兩人擦著道:“兩位客官要來點什麼?”
“幾樣家常小菜和一碗熱湯就好,勞煩了。”夏言對著小二姐溫和道,看的小二姐入了迷。
宮詩雅抓起夏言的手,似是再宣告主權一般。看的小二姐離開後認真道:“沒事別笑,本就容易招人覬覦,一笑就更泛濫。”
“嗬嗬,你這是吃醋嗎?”夏言不禁樂道,他從懷裏拿出一塊帕子擦拭著她額頭殘留的雨水。
這雨也不知會下到何時?清晨就開始沒玩沒了的下,這陣勢是否要下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