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時來的?宮冉歌想著他們都懂術法,知道何時來又有何用。
她望著繭兒道:“你可是去找玖月了?”
“奴才沒有,主子現在這裏就剩下你我二人。宇文柏他們都已經離開了,主子現在若是想離開。奴才,會幫您的。”繭兒望著地恭敬道。
宮冉歌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有她的思量,不過繭兒的心裏她還是領了。
她從書桌上起身,望著窗外的景色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繭兒抽空幫我看著玖月就可。別的事,我自己解決。”
“是,這是屬下從公府帶來的點心。雖不是上等,但是奴才覺得主子一定會喜歡所以就帶了過來。”繭兒說著一個食盒出現在桌上,她將裏麵的點心端出放好。
將食盒重新收回,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
宮冉歌望著窗外的景色,聽到繭兒說公府。
不知子清回公府了嗎?
玖月現在過得又如何?
自己何時才能出這個鬼地方?
不,她現在還不能出去。一切的真相還未水落石出,她不會再讓下一世的自己受到同等的苦。
小水說的贖罪,宮冉歌一直在等。等所有人將那些隱藏的事情,都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等到宇文柏愛上小水,放自己離開。
無論等待的結果究竟如何,她也必須搞清楚自己即將要麵對的到底是什麼?!
繭兒將手裏的茶杯遞到宮冉歌的手中道:“娘娘,你別想得太多了。這一切很快都會結束的,您會回到從前的生活。”
“但願吧!”宮冉歌抿了口茶苦笑道。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說不定,就是悲劇一場。
那些未完成的事情就交予時間與決斷吧,宮冉歌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算清了。剛才繭兒說宇文柏離開了,應該是去找小水了吧。
還說心裏沒有她,找就找了唄。至於宮詩雅這個身份,她早已不想再多說什麼。
無論給這裏任何解釋,他們都隻會堅信自己所相信的。隻是因為自己頂了一張,與千年前的宮詩雅相同的臉。
宮冉歌早就對此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他們最後到會知道真相的。繭兒也好,宇文柏也罷……
她不想再證明自己不是另一個人了。
她現在隻需等待,等待一切的真相浮出水麵,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了。
逃,隻能逃一時,逃不了一世。
為了避免玖月經受不住來回的刺激,她還是想將一切都安排好再離開。
繭兒心裏苦悶不已,為什麼不願意離開。難不成主子真的喜歡上宇文柏了嗎?應該不大可能吧,主子無論那一世都對宇文柏極為排斥。
甚至有一世不惜死了,也不願與宇文柏共度一生。
可是,這一回為何卻不是。
原因繭兒也想不通,不過主子做的事總有她的道理。做奴才的,照做就是了。想的那麼多,也沒有用。
“繭兒你想辦法找到公子清,將這些東西交予她。”宮冉歌從書桌上將先前整理走廊的圖案的紙拿出道。
繭兒接過那厚厚的紙,塞進懷裏道了句是便離開了。宮冉歌坐在書桌旁,困意開始籠罩著自己。
看來午睡已經成為了自己的一個習慣,一天不睡身體都會受不住。這貪睡的毛病,是得好好改改。
忽然憶起一人說過,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說這家夥的人,一定很討厭睡覺吧。也不知何時自己染上了這種毛病?
宮冉歌趴著桌上,陽光剛好照到她的腦袋,帶著些溫暖的光。
清風吹過時,還夾雜著些許的涼意。這天氣已經又冷了幾分,再過一個月秋天就完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玖月看?
當時的一切,是不是都已經圓滿了。
宇文柏現在開始注意到他與小水感情上的事情,接下來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他就會發現自己的內心。
至於他對宮詩雅的感情,宮冉歌一點都不在乎。
喜歡是兩個人的事情,不是一個人自說自話。
漸漸的宮冉歌睡了過去,風兒掀翻了她桌角的書頁。陽光開始向西邊一點一點的挪過,將所有的光都照在宮冉歌的身上。
恐她睡的不夠安穩,派那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額頭。大概隻有孤獨也還在不停的奔波著吧,她四處打聽著。
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
在客棧住了好幾天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徒弟,師父來看你了。”小哥再次闖進孤獨也的視野內,孤獨也比先前的習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