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現在受苦的隻有兩人,這一切發生的太不合理。
繭兒也出現了,那當時的宮憐呢?難不成就是玖月身邊的小哥?
公子清來回思索著,覺得明顯少了一個人。
宇文柏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國師?不可能,若能放過何不將繭兒也一同放過。由此看來,他對千年前的事情介意的不是一些些。
玖月就住在自己的後院,卻未見宇文柏身影。
就算他是看在冉歌的麵子上放過玖月,可這麼長時間了總有機會來對玖月做些什麼吧!不是公子清見不得蘇玖月好,是一切太反常了。
她一直堅信的一句話,凡事有異必有妖。而蘇玖月這一點,成功的引起她的關注。
雖然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但是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宇文柏想要的並沒有那麼簡單。尤其原因,還在調查中。
公子清不想違背天道,努力遵循著它的輪廓走著。掛上顯示的冉歌那邊有貴人相助,她倒是不擔心。
隻望能守的住後院裏的人,不辜負冉歌對自己的期望。至於其他的,她能做的、該做的一樣都不少。
就算是為解決千年的殘局,向前推一步。
至於天命如何就不是她公子清能意料的到。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吧!
掩耳望著頭頂,天空上繁星閃爍著。也不知主子何時才能回來,她將所有的事都安排妥當。
卻未曾命天機閣做些什麼,不管了,先替主上保護好玖侍君吧!
什麼事情等主上回來再說。夜晚風比白日冷了些,掩耳坐在房梁之上賞著夜景。
這霸州的夜景雖不比皇城,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她看著滿鎮都被燈籠的光籠罩著。
憐兒拿著梯子爬上房梁,坐在掩耳身旁。
掩耳側身道:“你上來作何?”
“我來守護我的主子,難不成是來陪你的?”憐兒坐在她的身旁笑道。
身邊多了個男子,掩耳多少有些不自在。本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僵直的坐在一旁。不想去想別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遠處的一家。
憐兒看他入神,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兩人望著遠處的景色,看著還甚是登對呢。天上的月牙彎彎,房梁上的人兒成雙。冷風將月牙吹下去,太陽緩緩升起。
淺紅色的的光,一點點的將太陽拉了出來。
蘇玖月睡的一夜好眠,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
天何時亮了,這一覺睡的這般安穩。
內心還掛著冉歌的事情,想著今日去問問公子清有何新的發現。
有想不通的,自己也可以幫忙出了主意什麼的。憐兒頂著兩個熊貓眼,輕推開門伺候著蘇玖月穿著衣。
忍不住哈欠連連,昨晚明明眯了一會怎麼還有困意。
腦袋不停的點著頭,蘇玖月好笑道:“憐兒?醒醒。”
“啊,主子,主子有何吩咐。”憐兒捂住打著哈欠的手,迷瞪著眼望蘇玖月。
這家夥,蘇玖月自己穿好衣服。手剛碰到盆裏的水,就被那涼意刺到。
轉過身望著快倒在地上的憐兒,歎了口氣道:“今天你下去休息吧。”
“是。”憐兒打著哈欠出了門,直接撞到掩耳的身上。
疏影剛飛下房梁,看到此情此景噗嗤笑道:“你們昨晚做了何事,今早的臉色都這麼難看。莫不是做了不知羞恥的事情,嘖,主上回來我定要告訴她。”
“我,沒工夫和你貧。我要睡覺,咦,不是這個方向。”憐兒發現走錯了方向,折回來又與掩耳撞個正著。
疏影再也忍不了,哈哈笑著。
掩耳結結巴巴道:“我好像,走錯方向了”
“恩,我也是。”憐兒半睜著眼道。
蘇玖月剛推開門就看到一笑二傻的情景,疏影看到蘇玖月出來立刻飛上樹梢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憐兒和掩耳背朝彼此離開了,蘇玖月出了院子朝著公子清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到她的房間,便在亭子裏看到她的身影。
正好也不用怕擾她清夢了,公子清望著蘇玖月朝著自己走來,拿起茶壺為他斟滿一茶杯。
蘇玖月坐在她的對麵道:“公小姐起的可真早。”
“玖月起得這不晚。”公子清將茶杯遞給他,拿起茶杯笑道:“玖月是放心不下冉歌的事情,特地來找我商量的嗎?”
蘇玖月拿著茶杯的手一怔,釋然道:“恩,我實在是放下不下冉歌。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情,你我商量著來。畢竟,不能總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堆積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