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著公子清朝著公府的方向走去,憐兒跟著蘇玖月的身後,那他看上的麵具遞給他。
蘇玖月望著麵具一愣,憐兒這家夥以為我看上這麵具。
我心裏的人,你何時歸?他看著前方的公子清與葉明並肩走著,想起從前宮冉歌總是會摟著自己的腰。
那些被她寵壞了的習慣,到現在還無法改掉。有時候蘇玖月就想,宮冉歌一定是故意這般寵的自己無法無法,讓別人都喜歡不上我。
冉歌,我怎會喜歡上別人呢?我根本就做不到,我根本就忘不了你的一切。
憐兒扶著蘇玖月上著台階,公子清和葉明回了自己房間。蘇玖月和憐兒走在走廊上,這一切多麼熟悉。
每一塊地方,她都帶自己走過。現在,卻隻有我一個人再走。宮冉歌,你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了。
從春走到夏,連樹上都長了新葉。
你都,不在我身邊!憐兒將門打開,蘇玖月坐在床榻之上,手習慣性的拿著手邊的書。
“主子,你怎又不開心。若是皇上看到了,一定會難過的。”憐兒候在一旁絮叨道。
蘇玖月肚子有些餓意,忽然想吃之前宮裏的菜。
他對著憐兒道:“憐兒,冉歌之前讓我嚐過疏影的手藝。今日,就讓他做上一頓。”
“是。”憐兒領命走到門口,望著房頂上的疏影道:“疏影。”
“何事?”疏影飛下房梁立在憐兒的麵前道。憐兒看著他一張嚴肅臉,嗬嗬一笑道:“我家主子餓了,你不是會做飯嗎?下午的飯就交給你了。”
疏影有些懵,做飯?這一詞雖然每個男兒都不陌生,可是自己從下就在天機閣長大。
連廚房都沒進過幾次,何時會的廚藝。他想著,尷尬道:“我,我……不會廚藝。”
“皇上說是你做的,你怎不會?莫不是欺負我主子。”憐兒看著她板著道。
我家主子好不容易提點要求,我憐兒要是還完不成豈不是太過分了。
想著憐兒將疏影拉倒廚房,將廚房裏的廚子都轟出去。
他緊緊盯著疏影道:“不行,今兒你必須給我做幾道菜。”
“憐公子也不是為難我嗎?我從小連廚具都未曾碰過,做出來的飯不知能否下口?”疏影臉微紅道。
他也知道玖侍君提點要求不容易,可是真是難倒他了。若是讓他幫著殺個人,他絕對義不容辭去執行。
可是,疏影無奈的拿起菜刀。霹靂嘩啦的砍著,憐兒在旁看著他。刀工不錯,這還說不會做飯。
片刻,憐兒就被嗆出來。大哥你怎把所有材料都扔進鍋裏,難道不是先放油的嗎?
疏影紅著臉,在煙霧繚繞之中走出,將一盤焦黃的菜遞給憐兒,立刻消失不見。憐兒嘴角不由的抽搐,說好的幾道菜呢?
怎麼變成這樣了?
憐兒走端著那盤菜走到蘇玖月的房間,將那盤焦黃的菜放在桌上。候在一旁,不敢看主上的臉色。
死疏影,一定是故意這麼做的!主子看到後千萬別生氣啊,蘇玖月聽著憐兒走進來。
他將手裏的書卷放下,起身坐在桌前被那盤裏的東西驚到。
蘇玖月抬頭望著憐兒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笑道:“這是疏影做的?”
“主子,疏影說了他根本就不會做飯。剛才奴逼著他到廚房,差點沒將廚房點著了。”憐兒很認真道。
蘇玖月望著桌上那盤焦黃的飯,苦笑道:“我知道了,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呆會。”
“是~”憐兒走的時間將門也帶上了。
怕極了主子會生氣,去收拾罪魁禍首。房間裏的人,嘴角旁的泛著苦意。那時也是在這裏,她說怕我吃不慣公府的飯菜將疏影帶著。
她明明從不下廚房的人,偏偏對公府廚房的路那麼熟悉。
宮冉歌,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還是從來就以為,所有的事你都可以解決。現在呢?你解決了嗎?所有的事情都要瞞著我,你自己一個人承受。
我蘇玖月有脆弱到不堪一擊嗎?宮冉歌,你要自以為是到何種地步!
這個被你都寵壞的我,還是要接受你離開的消息。
每看到公子清和葉明一起,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到你。
這一回,讓我披荊斬棘的來救你。你一定要等著我,宮冉歌你要等著我啊!蘇玖月從懷裏講一個手鐲掏出,那晶瑩剔透的玉鐲中有一道血絲。
繭兒說,隻要血絲還在,就代表冉歌還活著。望著玉鐲裏的血絲,仿佛可以感受到冉歌就陪在身邊。
內心裏踏實又無助。每過一刻,他就多想她一分。
冉歌,你在那邊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