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慘撲,老饕認了,不過會繼續寫下去,會有一個相對完整的結局,更新每日五千+不大可能了,穩定一更應是可以的,嗯,就這樣!致看書的朋友。)
柳白正準備棄刀認負,卻被李端有些突兀的一句話給吸引了注意力,李端是這樣說的:“柳師弟,你可知道何謂癡?”
柳白愕然一下,也確實有點兒好奇的問道:“不知,李師兄是要為我解惑?”
李端倒持青鏽鐧,緩步往柳白麵前走來,柳白也不怎麼防備,就任由李端走到近前來。
待距離合適了,李端停下腳步,聚聲成線,密語道:“柳師弟知道九品與十品、十一品、十二品以及十三品同為武道第一階段,其中卻也有不同之處嗎?”
“知道些許,九品以前煉體內依勁而外靠力,九品之中則需心力或者說心境協同,需要修心這一步驟,所以雖同為武道第一階段,但九品與九品以前其實不可同日而語。”
“不錯,看來柳師弟也是有大誌之人,否則不會這麼早就去了解這些,當然,依柳師弟你的天賦,這也是十分理所當然的,言歸正傳,所謂癡,其實是一種九品以前便開始修心練心的方式,這種修煉方式沒有定式成法,全靠機緣巧合,若得入門,好處在於實力要強出尋常同階武者不少,可壞處在於此刻修煉之心境脆若幼苗,經不起任何風吹雨打,隻能小心嗬護,甚至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於心境上不敢沾染半點塵埃,否則前功盡棄是小,甚至斷絕九品之路也不算大,最可怕的是有走火入魔、燃經斷脈之風險,可以說入癡門者走的就是一條不歸路。”
“我明白了,因為如此,宗門高層才隻能放任大名鼎鼎的棋癡聶師兄和花癡陳師兄固守外門,直至有一天能勘破癡局,突破桎梏,而若那般恐怕後福不小吧?”
柳白一副驚奇的神色,一臉好奇的神態,一副簡直就想把擂台決戰變成茶話會的模樣,直叫其他聽不到他們說什麼的觀戰者們麵麵相覷,議論紛紛。
“柳師弟是個明眼人,一旦突破桎梏,那麼九品之路就將再無半點瓶頸阻礙,甚至九品往上那如登天般的一步,也十成桎梏去了九成,可以說隻要不半途夭折,一個武道第二階段的修為基本是穩穩到手的。”
“嘶!”
柳白倒吸一口涼氣:“這個險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真值得一冒啊,不成的話隻要平穩心境,十品階段可謂基本無敵,若成功更是有遠大前途指日可待,呃,李師兄,你臉色不大好啊,是不是覺得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李端歎了口氣:“如果有再選擇一次的機會,我覺得我十有八九會放棄入癡,可能柳師弟會覺得我矯情,但是我若告訴你,我剛才那句再選擇一次,十有八九會放棄如癡的話,就會令我心境修為倒退十天半月,你又該做如何感想?”
“真的?”
“千真萬確!”
“這也太苛刻了吧?”
“所以我來了!”
“呃,來什麼了?”
“所以我上擂台了,所以我希望柳師弟能對我施展昨日戰勝了新傑的那一刀,因為我不得不全力以赴,否則我無法心安,心境修為恐怕會大大跌落。”
柳白沉默的看著李端,神色間的好奇與閑適盡去,有些冷漠的緩緩道:“那又與我何幹?別忘了,你我為敵,不單是立場,就是前兩天,你還幫著衛磐為難我來著,怎麼,李師兄就忘了?更何況我氣不順,劉新傑昨日答應我不把我這一刀的秘密泄露出去,結果,他把承諾當放屁,我心中之怒如何能平?”
“不不不,柳師弟別誤會,新傑並沒有泄露關於你那一刀的秘密,甚至衛磐和拓跋逼問,他都沒有說什麼,隻推說不知,最後因為我的情況十分特殊,他才勉強告訴了我一句,說你若施展出昨日那一刀,我必敗無疑,因此我才請你出那一刀,實為求敗也!”
李端正色誠懇的說道。
柳白見李端不似說謊,眯了眯眼睛:“你就是為了求敗?那我就不理解了,如果你不是圖謀我那一刀的一些隱秘,全力以赴擊敗我就好了,難道打敗我還能讓你心境起伏、倒退不成?”
“的確如此,說來恐怕柳師弟不信,昨日擂台上,新傑被拓跋與衛磐下了燃脈丹,你可知道?”
“哦,我……嗯?燃脈丹?你是說、你是說昨日劉新傑忽然戰力暴漲是因為燃脈丹的效果?他、他怎麼敢?他們怎麼敢?”
“新傑是不敢,也沒有必要,一場外門大比而已,即便是輸了,又非深仇大恨,非得冒險用燃脈丹並承受起嚴重的後果?”
說道這裏,李端麵現痛苦之色。
柳白怔了怔,隨即一臉震驚神態:“你別告訴我,燃脈丹是衛磐和拓跋暗地裏的手段,這、這也太……不可能啊,如果是這樣劉新傑為何沒有上報宗門?這樣的事情,別說是他衛磐和拓跋了,就是外門執事、長老也擔不起這份兒罪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