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內此時安靜的可怕,自從依玫瑰失蹤後,血舞就像變了一個似的,終日不說一句話,若不是整天把自已關在房門,就是在洛府後院盯著一處風景就能呆上大半個小時。九星連珠的事,也不再激起他的興趣。阮媛溪經常陪伴著他,他就當她不存在一般。歐陽塵,歐陽伊雪,阮夢溪也曾多次勸過都沒起做用。他就像丟了魂魄一般,了無生趣!
此時血舞坐在後院的護欄杆上,一身白衣,一樣的俊雅容貌,頭發的發絲些許滑落,顯得有些狼狽,似乎是多日不曾梳洗的傑作。旁邊樹立著他的劍,一個人靜靜的看著遠方,完全一動不動。
歐陽塵,歐陽伊雪,洛逸凡,阮氏姐妹,無奈的在院旁的一處無奈的看著他,卻也沒有辦法!
歐陽塵終於按捺不住,急衝衝的邁步上前,抓起血舞的衣領就是給他一拳,厲聲道:“該死的,你就這樣為一個女人弄成這副樣子,要死不活的。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血舞嗎?你當初的壯誌淩雲,理想抱負都上哪去了。你到水池邊上倒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潦倒。”
血舞嘴角流出些許的血絲,還是不為所動。阮媛溪看見此景,徑直上前,拿起手帕輕輕擦拭著他嘴角遺留的血跡,神情緊皺,滿滿的心疼。
便柔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終日這樣頹廢,依玫瑰也是不會回來的,你現在這個樣子隻會讓她更看不起你而已,為什麼你不能堅強起來,隻要你堅強起來,終有一日你會再次遇見她的,到時你們也可以再續前緣不是嗎?”阮媛溪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眼睛突然泛起了淚花。她不願意,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依玫瑰離開也有些時日了,這期間她多次向血舞示好,可是他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心中嘲笑似的,取笑了自已,以自已這樣又怎麼能勝過依玫瑰呢?何況是替代她。
血舞在阮媛溪說完話之後,似乎感覺回來了。手覆上了嘴唇,在歐陽塵揍了一拳的臉上嫵了下。歐陽塵也是一臉驚訝,本來是被阮媛溪細微的動作定了神,再次是血舞的反應讓他眼前一亮。阮夢溪,歐陽伊雪洛逸凡也相繼驚訝地看著,這麼多天來血舞終於在她們麵前有反應了。
“歐陽,你這一拳真夠重的,你當我臉是什麼了?”血舞一語驚人的道出這句話,在場的人紛紛看向歐陽塵。
歐陽塵沒有想到,血舞的第一反應竟然跟他算起賬來,歐陽塵稍微些許尷尬的道:“那可不能怪我啊,誰讓你像個木頭人般終日度過,我隻能忍不住的送上你一拳了。”
“那我也要還你才是,我是思索片刻擺了,你何必這樣大驚小怪的。”血舞說完,立身而起,拿起旁邊的配劍,示意要找歐陽塵算賬。
歐陽塵察覺不好,隨即轉身慌亂而逃。二人就像小時候那般追逐起來,
歐陽伊雪看著這一幕,不禁感歎道:“多久沒有見過這一幕了,好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