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紙條是白梅悄悄塞給她的,她竟然沒有一時間讀懂她的笑意,若不是自己整理自己的小包,都不會發下這些。
她忙進去拉著歐陽夫子的衣擺,急切道:“師父,阮姐姐去哪了,我們快找她回來吧,她一個人不能再外麵多孤單。”
歐陽夫子揮開她,冷冷道:“他都不急,你急什麼。”
“我怎麼能不急,阮姐姐心脈短搏,她活不了幾年時間了。”紅衣帶著哭腔,急迫的開口說道。
更何況阮夢晗的心脈受傷,不僅僅是因為她之前服的毒藥太多有殘留物侵入心脈,跟因為她曾經怒火攻心,傷害過心脈。
“你說什麼。”冷冷的聲音傳來,讓紅衣的身體都如置身在冰窖之中。
她顫顫巍巍的轉過身子,隻見楚逸軒臉色陰沉密布,他身上散發的殺氣隻讓人膽戰心驚,歐陽夫子見此,快速的把紅衣拉到自己的身旁。
他怕楚逸軒發起瘋來,六親不認,會傷害到紅衣。“你這是什麼表情,這不都是你自己做的選擇嗎?”歐陽夫子看著他,反聲斥責道。
“明虹,派人找,把西楚翻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她。”‘噗’楚逸軒狠狠的開口吩咐,話畢,就一口鮮血從自己的口中吐出。
紅衣一急,忙上前去扶他,歐陽夫子攔都攔不住。
“滾。”楚逸軒冷聲斥責,把她揮開在一旁,若不是從下就拿她當妹妹似的疼著,他真恨不得殺了她。
她早就知道了情況為什麼不肯告訴他,這樣自己豈會傷她,做一對苦命鴛鴦也未必不好。
紅衣被推到在地上,她抽泣的爬起來。哥哥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即使自己有完成不了的任務,他也不會怪自己。
若不是他看待阮姐姐視如生命,也不會對自己發了恨。
楚逸風在一旁摸不清情況,隻是看著楚逸軒抽搐疼痛的樣子有些不理解,“二哥,你怎麼了。”
“快扶他到密室。紅衣你快到藥房拿我今天研製的藥。”歐陽夫子見情況不妙,忙開口吩咐。
紅衣淚眼婆娑,快速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跑去了藥房。
楚逸軒被送進密室,歐陽夫子和楚逸風一同把他綁在了床上,怕他傷害了自己,任憑他痛苦喊叫,就是緊緊的不放開他。
歐陽夫子又從一旁書桌的抽屜裏,拿出自己的銀針,一根根的紮在他的身上。
“啊!放開我,放開我。”他大聲叫喊,絲毫不影響歐陽夫子下針。
楚逸軒雙眸迸發出嗜血的冷漠,雙手緊握,用力的睜開了綁著他的身子,他翻身下床,在地上開始翻滾。
“愣著幹什麼,快抓住他。”歐陽夫子厲聲喊道。
楚逸風忙上前要抓他,卻被他揮開,自己卻一頭撞在了牆上暈了過去。
歐陽夫子無內歎息,今天的情況還算是輕的,證明他的日子越來越少了。
“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二哥他怎麼會這樣。”楚逸軒重新把他扶回到床上,轉身怒聲的問道。
歐陽夫子冷冷道:“還能怎麼樣,不就是驪姬幹的好事麼。”
“她?你不是說火鳳的毒解了麼。”
“是要解了,可惜被寒冽給毀了。”歐陽夫子也是惡狠狠的開口。楚逸軒在他身邊也幾十年,自己早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了,現在他成了這樣,自己怎能不恨。
“該死的,本王一定都把他們殺了。”楚逸風一拳打在石牆上,憤怒的開口。怪不得二哥幫自己奪取皇位,他是怕自己算計不過蕭王。
蕭王爺的生母就是驪姬,二哥出雪域山的時候,就把驪姬暗殺在了西楚皇宮,從此以後他們就和蕭王明爭暗鬥的敵對了很多年。
之前楚逸軒一直在外,所以這裏的事情都是由他在打理,楚逸軒隻是幫襯的出個計策,現在他人在西楚,勢必是要除了蕭王的。
紅衣把藥拿來喂他喝下,密室中已經恢複了安靜,楚逸風早已離開。
楚逸軒微微睜開雙眼,“有消息了嗎?”
紅衣抿著唇搖頭,他們的人才出去多久,怎麼可能找的到。
楚逸軒失望的閉眼,夫子說的對,隻要經曆過,才明白痛苦,才會後悔。
“哥哥,我們都錯了,錯怪阮姐姐了。”紅衣知道如果現在告訴哥哥真相,他可能受不了,但是她也不能瞞著了,這對阮姐姐不公平,“哥哥,死去的孩子是你和阮姐姐的,她並沒有做對不起的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