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三方聯軍,平日裏西南北三門會一同進攻。如今聽聞溪帝臨於西門,南北兩方高層將領便匆匆趕到。
北方所來乃是一位身著銀華鎖子甲甲的儒雅青年,人未至便開始吆喝“區區落洋之虎亦打算力縛三頭壯年雄獅嗎,當真是自不量力,不過倒也正常,畢竟…入局著自迷而觀局著自清。但是如今我告知與你,想來你會明白應該怎麼做了”。
方才音落,便自南方又一位將軍跨馬而來‘奕輔兄所言雖是粗魯,卻也是如今局勢的現況。璞玉兄,留得青山在不懼柴薪盡,何必將性命丟棄與此呢’。
溪一直閉著眼,但是後背緊握的雙拳,隱隱落下一縷鮮血。血沾到了內甲,又落地。緊握的拳,微微鬆開了,嘴角微微一笑而過“諸位,單憑今日諸位的‘關心’,他日我定會償還今日的‘巨額恩惠’。”
‘來人,去請城…罷了,退下吧’。厄豪在溪憤怒自傷之時就注意到了溪的傷口,不待說完便被溪帶領著走到了帝宮。
‘明日便消減十分之一,開始在城內百姓家中挖下窯中窯,第一層窯挖多大隨意,但是必須挖到完成三分之一以上亦不可以挖完成。再在這第一層窯中挖下一層窯,裏麵放置好食物並藏好侍衛。至於百姓暫且遷移出城前往白樺城吧’。
“是”厄豪靜靜聽到溪的最後一句,最後亦是沒有絲毫猶豫便遵守了命令。
‘不好奇我為何如此嗎。又或者不好奇我為……’
‘主公不必多言,人間時我為主公坐前先鋒,地獄…想來在主公麾下也定會有所作為’。
‘既是如此,明日就開始吧’。
是夜,溪一人獨自坐在書房,望著窗外,打開了書桌上的書《亂勢》
一日裏,吾失一物,三人占之而分三份。一人用以俠義,落得名譽;一人用以交易,落得金錢;一人用以賄賂,落得地位。他人知其物起與吾手,帝封我地位,予我金錢,而口口相傳吾又得名譽。吾借其三人試吾之物真金與否,後得其回報。
十日裏,明白城外三方皆乃先鋒軍,北方先鋒將名蒙尚、西方先鋒將名柳梢、南方先鋒將名羅乏。
夜夜戰與野外,攻城戰死傷遠遠高於夜晚野戰所以敵方也是默認了白天小規模騷擾戰,夜晚主站。稻草人作為假象,天微亮就去收攏稻草人,次日繼續,九日過後城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城內空虛。第十一日聚攏中後軍一舉攻入城內,又恐敵軍埋伏,但是看到一個個沒有完成的地窯,就安然放心了。
盟軍
漠河言微微歎了口氣‘溪帝行宮未免有些差勁啊!居然如此簡陋’。
‘那溪帝到底還是敗了,最後都想著埋伏我等,隻可惜地窯都是些半成品啊。不過想來…這…也是天意’宮羽端輔右手撫摸著自己無名指上的草戒,抬起頭看著璞玉帝都的方向,莫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