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難得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你對女人都是這麼油嘴滑舌嗎?”
我搖搖頭,“怎麼會,你看我這個模樣是所有女人都能夠下手的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可能指的是酒吧那種隨便拿錢就可以砸開你們女人私密之處的男人吧!”
有顏色的笑話一向是調和氣氛最好的中和劑。我說完之後蘇然的臉蛋就開始有些泛紅暈了,借著酒勁我問她:“怎麼著,你說要不是你懷孕了,咱們有沒有機會建立革命友誼呢?”
“很難說!”
蘇然似乎在回避這個問題,並沒有選擇和我正視,而是把腦袋轉向了餐廳裏麵彈鋼琴的女孩,夜的鋼琴曲輕輕的敲開了女人憂傷的大門。
飯後我趁著去洗手間的機會到前台結了賬,這種高檔的餐廳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如此昂貴,隻是那瓶酒稍微花了大價錢,總共也不過就六千塊而已,我從信封裏拿出一遝錢,數了六十一張給服務員,說一百就當是給小費了。
服務員格外對我微笑了一下,比起剛才我進來時候的禮貌性的微笑,這種笑容更讓我感覺到他是在尊重我。尊重一個可以隨便拿出六千塊錢吃飯的人。
我和蘇然從餐廳裏出來,車輛開到了公園邊緣上,秘書和司機就下去了,留下我和蘇然在車裏,我暗歎這女人不會是反悔了,想讓我做個現成的爹吧。
正在這樣想著的時候,蘇然遞給我一根驗孕棒,上麵有著顯眼的兩杠,“昨天我已經吃藥了,今天感覺到小腹非常疼痛,直到今天早上都還有這種感覺!”
我接著問:“最近這幾天是不是生理期?有沒有以往病例?”
“沒有!”她說。
我這會兒還穿著醫院的醫生服,從左側兜裏拿出聽診器熟悉的在她心髒左右的位置聽了一會兒,又伸出右手在她小腹周圍嚐試按壓了幾下,看著蘇然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我我趕緊住手,一下子也找不出病因。
“僅憑普通診斷我還無法找出病因,我建議你去做個檢查,懷孕期間最怕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疾病,一旦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以後說不定會留下各種後遺症!”說完這話蘇然就白了我一眼“我要是能夠去醫院還要單獨把你找出來做什麼!”我聳聳肩,回了她一個眼神,蘇然說最近公司董事會正在重新篩選,自己能不能保住位置就看這段時間了,要是那群老家夥知道自己懷孕了,肯定會以此為由讓我退下來,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我問退下來不是也挺好的,像你們這種大老板就算是退下來了估計下半輩子也沒有任何問題了。蘇然說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可這家公司是她一輩子的心血,要不是因為後來公司股權出現了私底下的壟斷,自己也不會從最大股東的位置上下來,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開玩笑說:“這有什麼難的,大不了找個人結果唄!難不成幹你們這行的連婚姻都是一場政治博弈?實在不行你就把我頂上去,到時候這件事情了了,你給我一大筆錢,我保證和你斷絕一切關係,拿著錢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