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會玩她,白來的不玩白不玩!”
聞言,安辰發現沒法溝通了。
他道,“好,隨便,既然你喜歡待在這裏,那你就待好了!”話落,他拿了外套和鑰匙,就準備出門。
“等等!”卻是米莉一下子站起來,身上遮體的浴巾也跟著落在地上,她不管不顧的拉住他,如果不是怕將他逼急了,或許她更願意選擇抱他。
“安辰,你知不知道兩年前的那夜,你……要了我?”
劍眉緊擰,他吸氣,“是,我很抱歉,但是我不會負責!”
“我也沒想你負責,但目前的問題是你想補償,難道不是嗎?”抓著他的衣袖,米莉繞到安辰麵前,泰然自若的仰頭,迎向那雙看似溫潤卻冷情的眼,“你剛才不是問我,想要怎樣嗎?那好,我現在告訴你,那夜你要了我五次,要麼讓我要回來,要麼答應我一個條件!”
“荒謬!”
“是啊,我好好的一個處-子,你說要了就要,然後賠償的事還要由你說了算,憑什麼?”
安辰,“……”
“怎麼,不說話了?”彼時,米莉也豁上了。
直接沒臉沒皮到底,她猛扯著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豐盈上,“感覺到了沒有,這具身子就是因為你,因為你當時的把持不住,所以在他人眼裏成了不聖潔,是!你是給了我支票,可是你給過我一個不在意我不是處身的男人嗎?
又或者,你大可以說,去醫院重整,可那樣難道就能欺騙了自己的心?
所以,安律師,要麼賠償應該由我說了算,要麼答應我,要麼你自己就去內疚一輩子!隻是如果真那樣的話,那我不得不提醒你,隻要我米莉過得不幸福,那全部都是你害得!就是因為你,所以我才會不幸福!”
這話說完後,米莉立馬後悔了。
可不逼他,依他的作風恐怕兩人永遠都不會有結果!
良久後,安辰退開一步,將外套搭在米莉身上,“那麼你的條件呢?”
果然,果然你還是選擇了它,米莉嘴角抽抽,漫不經意的說了句,“很簡單,做我情夫!”
“嗬,你真敢想!”
“或許吧!”安律師,這刻,你恨死我了吧!
好好的一個生日,怎麼會發展這個地步,米莉自己也弄不清楚,望著窗外忽然下起來的大雨,她咳嗽了聲,“其實安律師,您可以更無賴些,要麼就是不承認,要麼就玩玩。可是依您的性子,這兩種可能都不會發生,所以您隻能答應我咯。”
“恩。”安辰點頭,也不知道是妥協,還是讚同米莉的話,總之又道,“換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默許了?”米莉有些意外的挑眉。
“你怎麼說,怎麼是吧!”
米莉狐疑,“既然如此,那我就沒有回去的道理啊!”
安辰無力的捏了捏眉心,丟了車鑰匙,一言不發的轉身,從冰箱裏拿了啤酒後,砰的一聲不但關了書房的門,還上了暗鎖?
這是幾個意思?
如此一來,米莉倒忐忑了,剛才太過分了嗎?
吸了口氣,良久後,她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安律師,那,那我先回去了?”
房間裏,安辰手點著鼠標,快速訂了明天一早的機票,這才關了電腦,開門道,“時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米莉,如果你喜歡這幢房子,那麼我便將它留給你。
翌日一早,當米莉輾轉反省了一夜,左思右想覺著自己的話太過分了,所以早早的就來和安辰認錯,卻是沒想到,剛到小區門口,保安便把她叫住了,說是有鑰匙轉交。
捏著1806室的鑰匙,她五味雜品的開了房門。
入目的茶機,很顯眼的放著一個紅色的本本,走近一看竟然是房產證,再打開時的戶名更讓米莉驚呆了,果然,果然她還是將他逼走了。
嗬嗬,安律師,法庭上對峙那麼犀利的您,在感情上你永遠都是鴕鳥,就是一隻隻知道逃避的鴕鳥!!懦夫!哼!
瞅著房產證,米莉也不著急的去追,自冰箱裏拿了兩罐啤酒,雙雙打開,大腿翹二腿的邊喝著邊拉開雙肩包的拉鏈。
包包的最上層赫然放著某人的身份證、行車證以及律師證和護照!除了戶口本不知道放在哪之外,所有隨身攜帶的證件,算是在她包裏齊了。
安大律師,這下,您更狠我了吧!
叮鈴鈴!
一陣悅耳的鈴聲後,那可視門鈴的屏幕裏不是安辰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