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得香,就沒叫。”
本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對話,卻被電話那頭的胡莉聽到耳裏,她縮了縮凜冽的眸子,轉而吸氣,笑道:“溫欣,跟你說話的是向陽嗎?他也在!剛好兩點了,你們一起過來吧! 我在日光咖啡廳等著你們哦!”
“胡女士?”直到這裏,溫欣才算聽出來是誰。
聽筒裏傳出一陣嬌笑後,卻聽胡莉說:其實我更想和溫小姐私下麵談,比如有關於曼詩的話題……與此同時,車裏跟著響起向陽的聲音:想見麵,要他親自來!
溫欣:“……”
敢情這兩人拿她當傳話筒? 隻是於曼詩這個名字,她差不多都快忘記了,又被人再次拎了出來,是女人特有的敏感,又或許嫉妒的心在發狂,再聽到這個名字,她忽然感覺胸口悶悶的有些窒息。
雖然同處車內,但他倆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溫欣確定向陽應該沒聽到胡莉後麵這句話,盯著早已經掛斷的通話,她咬了咬內唇:“…… 她,她是誰?為什麼一次次的出現?”、
這個她,溫欣不知道自己指的究竟是誰,但向陽答的應該是胡莉,他看上去有些煩躁的,又叼了煙,或許感覺到她的目光。
頓了頓,一折而斷,最後握在手心裏,深嗅了下,打開車窗扔了出去。
看他心情煩躁,溫欣笑笑:“沒事,想抽就抽吧!”
“哄我的?”
“沒有,是真心的要你抽。”都說煙可以排解憂愁,或許她抽時間也該試試。
再了點煙,這次向陽卻沒抽,隻是盯著它散發而來的煙霧,語氣淡漠的像個局外人:“她叫胡莉,是向勝傑的情人。”彈了彈自燃而出的煙灰,他又補充了句:“或許更準確來說,應該很快就是合法的向夫人!”
畢竟母親已經去世了,他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聞言,溫欣心底顫了顫了,盡管他語氣很平靜,聽不了是喜是悲,但她卻莫名的心疼了,難以想象,親生父親棄他於不顧,在極少碰麵後,再見麵卻是為凶手開脫,當時他的心情是如何,而現在又是如何。
也就在那一刻,她開了車門,由後座下車,直接打開架勢座的側麵,猛得抱緊他,隔著礙事的方向盤,她擠進車裏,這才發現,車子停下的位置居然是那次激動的高架橋。而兩人的姿勢也像極了上次,唯獨不同的便是她的著裝。
上次她是一身米白的褲裝,而這次卻是可收腰的A字裙,如果發生什麼的話,隻需要掀上去就可以,想到這裏,溫欣臉頰一紅,她就轉過身,橫跨在他的腿上,和他麵對麵的對視。
一雙深沉如海卻深邃的眸子,此刻正幽幽的盯著她,在他的瞳孔裏,她長發隨意散落在箭頭,圓領的襯衫裏,鎖骨正惹隱若現,小臉則是帶著曖昧不清,緋色連綿回視,她嘴角動了動,他眼裏的她便笑了。
莞爾而又明媚。
有那麼一刻,溫欣很想證實,他心裏想的和她從他眼裏看到的是不是一樣。勾著他,她數不清自己的情緒,“老公,你怎麼又帶我來這裏了?”
“下句是,你是不是又想上次做的事?”他把玩著她胸前的長發,嗅了下,笑得曖昧。
溫欣動了動身子,又靠近了兩分:“那麼你呢,你想了嗎?”回答她的,是他某個的成長,她莞爾,靠在他的肩頭,食指按在他的唇上,偷笑:“你不用說出,答案我已經知道了,其實我想說,早上穿裙子是對的。”
向陽啞然了。
“什麼時候回國?”她抬頭端詳著他的臉,大方的親了下,手指順著襯衣便鑽了進去。
窗外雨聲又嘩嘩的響個不停,車裏他輕輕嗯了聲,兩手在她的後背上下流連,略長的胡渣摩擦著她嬌嫩的頸窩,沙啞的說,“雨停了便走。”
“嗯。”紮得她癢癢的,摩擦的她氣息有些頻亂,一粒兩粒的,她在大雨磅礴的車裏,靈巧 解著他的襯衣。
最後一粒紐扣解除時,他的手隨著結實的胸膛,一並刺激著她的身心,禮覺大飽眼福時,臀被電流擊過。
“溫欣,後悔嗎?”
“……後悔什麼?”嫁了他,亦或是此時的主動,溫欣媚眼如絲的問他。他卻掀了A字裙,貼 上去,眼底一片炙熱的補充:“嫁給我,連個象樣的婚禮都沒能給你,你有沒有後悔過?”就連紅毯都是小王子替他。
當時的取笑,如今卻成了後悔。
如果早知道,或許開始的婚禮,他不會讓小王子參加,更加不會找什麼嫩模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