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啊!好啊!”
溫欣眯著眼,手從薄毯裏抽,輕笑間勾住向陽的脖子,“吻我!”
向陽怔了怔,記憶裏,身下的女人鮮少有這麼直接而奔放的時候,情不自知,他低頭還不等吻上去的時候,溫欣早已經借著使力迎上去。
接觸的瞬間,他略長的胡渣紮得她有些疼,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卻嗆出她的眼圈。
有沒有一句話叫做:忽略你身上她的味道,含淚和你瘋狂?
此時此刻溫欣便是如此,明明心裏是苦澀的,可麵上非要帶笑,明明一靠近那股嗆人的香水越濃,可她卻偏偏靠近,偏偏學著他之前的樣子,不停的摸索和親吻,仿佛隻有這樣做,他身上才能有獨屬她的味道,仿佛隻有吻遍全身,他才能完全屬於她。
拚進時,她笑中帶淚:“舒服嗎?”
“妖精,溫欣,你就是一隻勾魂的小妖精!”他低下頭,一路親吻著她的美好.
天知道今夜的她有多麼緊,反應有多麼強烈,扣得他家老二暈頭轉向,一陣混亂中,熱流不可思議的湧出,向陽頓了頓,有些不敢相信,這就完了?
老二,這就交槍了?
對向陽臉上的措手不及,溫欣莞爾而笑,鼓勵似的親了下。
“沒事的,老公,我想你應該累壞了吧!”被那個坐在紅色法拉利裏的38E累著了,所以,在麵對她時,才會無力了吧。
“寶貝,我……”向陽錯愕了。
在他的人生裏的,這樣的情景絕對是第一次,特別是麵對溫欣的笑,是自尊又或是慌亂,他有此語無倫次的解釋:“寶貝,相信我,我這是第一次,我想可能真的累了,趕完公事我第一時間便趕了回來,所以才會這麼短。”
“老公,你不用解釋,我懂! 懂你是真的因為公事太忙了,所以才會如此短!”她笑了笑,親了下試圖極力解釋的他,“即使累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說著起身,赤腳走進浴室,花灑一開,淚水瞬間流了下來。
身體前所未有的無力和柔弱,讓她靠著牆麵感覺吃力,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她和他,他們竟然會是現在的局麵,是她不夠冷靜,還是他不夠坦誠?
為什麼,為什麼對昨夜未歸,而隻字不提?為什麼下午明明開機了,卻不給她回電話,為什麼又……
一想到他提著38E的內一,上了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她的心仿佛被什麼撕裂了,很疼,很疼,憋悶和窒息的感覺,是那麼強烈和殘忍。
殘忍到,她承不住內心的痛,順著潔白的牆麵滑向地麵。
頭頂的花灑像感知到了什麼,猛得出水,水流很冷,澆得她不由得哆嗦,顫抖和咬緊著牙關……
向陽在外間,越想越不對,總感覺浴室裏的那女人,好像有些不對,半夜一點,算了!這個時間冷明傑一定睡了,還是不問了。
他下了床,趿著拖鞋來到浴室前,敲了敲磨砂門,“老婆,我進來了。”剛才的時間太短,他或許應該試一次。
不然---向陽自動補腦,那些亂七八糟的重振雄風的各種腎寶,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弱到用那些東西!
“溫欣!怎麼了,你怎麼坐地上了!”推開門的瞬間,看見溫欣背後著牆麵坐在地上,向陽連忙奔過去,“嘶!水居然是涼的,溫欣,你想做什麼,洗澡不知道用溫水啊!急性肺炎剛好,又想住院了是不是!”這女人!討打!
關了花灑,急忙放熱水在浴缸裏,因為地麵有水,有些濕滑,向陽索性直接踢掉拖鞋,彎腰將地上的女人橫抱,雙雙浸入浴缸。
水位不是很滿,隻好先放下她,然後再擁著,一麵用熱水,一麵用自身的體溫來幫她取暖。
整個過程,溫欣一語未發,隻是木納的看著向陽進門,然後放水以及到現在的擁著,為她漸漸祛除全身的冰冷。
看他緊張,看他著急,她忽然又笑了:“老公,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休息嗎?”
“休息,還休息,我要是再晚進來一會,有人又要住院了,打針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看我著急上火是不是很高興?”擰了擰她的鼻子,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複又訕訕的問:“是不是剛才太短了,所以沒讓你舒服?老婆,我可能因為公事太多,或許真的太累了。”
說著,向陽第一次有了不好意思的感覺,想他一個自負傲嬌的男人,怎麼都沒想到,有天會在最愛的人麵前,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