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喂奶,兒子睡著了嗎?”戈淺喘息著問道。
“兒子兒子兒子,你滿腦子就隻有兒子,沒有我嗎?!”閻梓爵突然生氣地在戈淺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戈淺突然笑了,“腦子裏有你幹什麼?身體裏有你不就行了?反正你不就是想要了,來啊,記得戴套子。”
又是戴套,自從她生完孩子後,每一次都這麼提醒他。
簡直是氣死他了!
“再懷一個有什麼關係。”閻梓爵扯掉了戈淺的衣服。
“不行。”戈淺十分幹脆地拒絕,因為她知道,如果她再懷孕,一定也會生的。
她不要沒名沒份跟著閻梓爵就這麼糾纏一輩子。
閻梓爵心道:你不要,我就偏要你生!
閻梓爵將戈淺扔到了床上,“兒子今晚在爺爺那邊,會有人給他衝奶喝的,你不用擔心...”
戈淺反手從枕頭底下摸出幾個避孕套,遞給閻梓爵,“你以前每次都給我算錢的,童叟無欺,即使我暈過去了,你還是要好好計算,這麼多年,也該給我漲漲價了吧”
閻梓爵氣極反笑,“好啊,那就十萬一次,我們來試試一個晚上可以多少次?”
閻梓爵的話令戈淺渾身一僵,“我、我明天還要上節目,你盡量...就三次可以嗎?”
“你覺得三次可以滿足我?再說,三十萬你就滿足了?”閻梓爵邪笑道。
戈淺豁出去了,“好吧,看在價位還不錯的份上,你盡興。”
閻梓爵冷哼,必須得收拾得她明天下不了床,她才能清楚到底腦子裏和心裏該裝著誰!
開始的兩三次,戈淺還非常清醒,會喊著閻梓爵的名字。
到了最後,她幾乎都在沉睡的狀態中承受著,閻梓爵有沒有戴套子,她根本就不清楚。
第二天,戈淺果真沒能爬起來,閻梓爵親自給穀晨楓打了電話,替戈淺請假。
日子就這麼平淡無奇地過去,閻梓爵接到了國際刑警隊長許承的電話,徐承告訴他,有一個國際要犯從牢裏逃了出來,聲稱要找他尋仇,讓閻梓爵最近出門小心一點。
於是閻梓爵便讓冷海帶著幾個保鏢,將別墅圍了起來。
春天腳步漸進,許多人都開始踏青,戈淺終於迎來了難得的假期,閻梓爵問她想去哪兒,戈淺說想去兜風,想去大海。
作為一個城裏人,她去大海的次數不超過三次。
小時候沒有錢坐車去,長大後沒有空去。
現在有了孩子,更是難以找到空閑的時間。
閻梓爵便帶著戈淺出去兜風,她很久都沒有坐過閻梓爵的快車了,風灌入敞篷車裏,吹在耳邊的感覺非常舒爽,趕緊靈魂都在飛翔一般,閻梓爵看著戈淺一臉享受的模樣,速度越來越快!
前麵突然出現了一輛無牌小車,速度也開得極快,閻梓爵下意識踩刹車,可是刹車卻失靈了,不管怎麼踩,速度依然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