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淺吃痛,皺眉道:“你在亂說什麼?孩子分明就是你的,你不想承擔責任也不要侮辱我偷人。”
“我不在七個多月,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偷人!”閻梓爵生氣的樣子,就像一個魔鬼。
戈淺用力掙紮著,“你放手,你憑什麼這麼說,憑什麼這麼說我……”
“你幾點回來的,挺著這麼大個肚子,昨晚沒有勾引穀晨楓吧?他不是說他喜歡你嗎?就算你這個樣子,他還是喜歡你,那你呢?你也喜歡他是不是?!”
閻梓爵每說一句情緒便越來越激動,他的頭,在這一刻痛得快要爆炸。
“閻梓爵,你簡直不可理喻!”
男人的牙齒咬住了戈淺的唇瓣,因為她的掙紮,殷紅的唇上已經被咬出了血。
不要不要。
這男人好髒。
他昨晚才睡過別的女人,現在又來糟踐她!
“你掙紮什麼?如果你不心虛,你的孩子真是我的,那你就是愛我,那你裝什麼白蓮花?!”閻梓爵冷哼地將戈淺甩在了床上。
戈淺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身體非常沉重,這麼跌在床上,根本沒有辦法自己起來。
幸好這張大床比較軟,不然她的腰就危險了。
“閻梓爵,你別碰我,你碰了別人就不要再碰我……”戈淺哆哆嗦嗦地道。
閻梓爵冷著臉脫著戈淺的衣服,“我不碰你,我不碰你怎麼知道你昨晚有沒有被穀晨楓碰了?”
“你又沒娶我,又忘記了我,還在乎我給你戴什麼綠帽子嗎?!”戈淺捂著臉,她力氣不及閻梓爵大。
孕婦裙被閻梓爵撕爛了,舒適的孕婦內衣也被扯掉了,戈淺根本無處躲藏。
“我不在乎?為什麼不在乎?就憑你現在住在我家,就憑他們都說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在乎,哪怕我不娶你,我也在乎!”閻梓爵霸道地道。
戈淺冷笑,盡管失憶了,這男人骨子裏的霸占欲卻沒有絲毫改變,閻梓爵還是閻梓爵,隻是忘記了所有人而已,但是性格和本性並沒有改變。
這不公平,他就可以用這種方法來驗證自己有沒有被穀晨楓碰過,可是她想知道閻梓爵昨晚有沒有碰別人,卻沒有辦法知道。
太不公平了。
“閻梓爵,你這個混蛋...”戈淺的腿被閻梓爵抬起來,被迫承受著一場暴風雨般的侵襲。
她懷孕了,可是卻沒有得到他溫柔的對待。
八個多月沒有那個,她變得很緊,卻被閻梓爵突然的動作,痛得全身都在顫抖。
“別這樣...輕一點,別傷了孩子。”
“爵,爵...輕一點,我求求你了,孩子就快出生了。”
戈淺哭了,她怎麼都無法想象,為什麼閻梓爵回來後,所有美好的想象都化成了泡影。
現實是那麼的殘酷。
“我不是說了,這孩子也未必是我的,你這女人,該不會是為了不用還錢,故意欺騙我和我的家人吧?”閻梓爵對戈淺的話始終半信半疑。
戈淺不再說話,滿頭大汗地默默咬牙忍耐。
她不想再跟閻梓爵爭執,對一個失憶的人,說什麼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