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轉眼去看窗外的夜景,車裏 循環播放著的音樂,聲音很低,因為車內的安靜,而顯得分外清晰。
韓睿琛是個不會說情話的人,更不會表達自己心裏的感受,盡管如此,她還是相信他是愛她的。
她把自己的頭靠在 他的身上,靜下心來聽著車裏播放的歌。
一個人的世界
生活太緩慢
兩個人的天空
因愛才會藍
那些褶皺的回憶
彼此都不會再眷戀
我願和你有明天
別害怕黑暗
你是我的光點
別害怕孤單
我在你身邊
冷漠的時間
破碎了的星星點點……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最後就靠韓睿琛睡著了。
韓睿琛摸了摸她的頭發,她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肩上,白色的裙子上也出現了褶皺,他環住她的腰,確定她睡著以後,才撥通了陸安的電話。
“老板,阿文已經回來了,傷的很重,但貨物的事情是結束了,商船已經出港了,已經可以初步確定是誰在裏麵動的手腳了,至於其他問題,我會明天向您做出全麵報告。”
自始至終韓睿琛都沒有說一句話,但心裏已經了然,不必陸安開口,他也能猜到幕後主使是誰。
事態正在 沿著 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向 發展著, 那些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他必定會全部除掉。
“阿文現在在哪?”他的嗓音透出冷意,憤怒正在他的心中醞釀著。
“現在在國安醫院。”
“好,我知道了。”他掛斷電話,對著司機吩咐到:“把我放到路邊,你現在現送她回去。”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曲向暖,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吻,把她的頭放在抱枕上,才下車。
國安醫院裏,陸安正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待著,阿文受的傷很重,大傷小傷遍布全身,最嚴重的上在肩上,子彈留在身體裏,還沒取出來,其他的傷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好處理的,腹部挨了一刀,腿上有子彈的擦傷,其他的小傷口遍布全身。
陸安看到韓睿琛,向他報告了阿文的傷勢,兩個人都坐在手術室門口的長椅上。
“老板,北方的形式很不容樂觀,北邦顧家的當家人已經老了,連續幾次舊疾複發,北邦裏的直係親屬都已經各自打著小算盤等著顧老爺子咽氣了,可是的現在的情況是詹少爺不肯回家,就算我們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韓禦晟少爺已經派了人安插在北邦內部,就是為了看到北邦分崩離析,如果到時候北邦被瓜分,剩餘勢力偏向韓禦晟,那對我們會很不利,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應該勸詹少爺回去主持大局。”
韓睿琛聽著,眉頭擰成了“川”字,陸安說的,他不是沒想到,但詹南笙的家事,他是不便插手的,畢竟還是朋友,不管詹南笙如何抉擇,他都選擇支持。
“老板,阿文這次的受傷的事蹊蹺,對方不知從哪裏找來的高手,個個身手不凡,聽阿文說,對方說的是法語,他猜測是國際雇傭兵,但還沒有證據,不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