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後,妻管嚴就是他的代名詞了。
席子騫有空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圍著他媳婦。
“團長!”
“都圍在這兒做什麼!該幹嘛幹嘛去!”
席子騫一聲吼把人全都給轟走了。
“你跟他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屋內瞬間就隻剩下了席子騫和鬱挽歌兩個人,就連勤務兵也識趣地離開了。
“他們問我你是不是妻管嚴。”
“你怎麼回答的?”席子騫皺眉。
“實話實說啊。”
“具體的。”
“我就說,你們團長怎麼可能會是怕老婆的人呢!家裏的事兒全是他做主,我都沒有發言權的。”
鬱挽歌故意誇張地回道。
席子騫聽後眉頭蹙得更緊了。
“這是實話嗎?說的好像你有多唯命是從呢!你什麼時候聽我的話了!”
“幫你樹立一下威信呀!不好嗎?”
席子騫沒說話,心想,總比妻管嚴強。
“你過來。”
席子騫坐在椅子上,朝鬱挽歌招了招手。
鬱挽歌起身走了過去,手腕立刻被溫暖的大掌包裹住了,然後輕輕一帶,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累了吧。”
席子騫湊近女人,在她脖子上碰了碰。
“別……”鬱挽歌躲開了:“我還沒洗澡。”
“待會兒一起去洗。你是打算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席子騫問道。
“先洗澡。”她覺得還是跟他在一起洗比較有安全感,畢竟這裏她很陌生。
“行,歇一會兒就去洗。”席子騫看著女人的側顏,笑了。
“你幹嘛一直這麼瞅著我。”
鬱挽歌被盯得有些發毛了。
“其實,你可以每隔兩個月來一次的。”席子騫提議道。
“你能要點兒臉嗎?”鬱挽歌嗬嗬了聲。
“在你懷上寶寶之前,我們需要多努力。”席子騫笑著回道。
“努力你個頭啊!”鬱挽歌咬牙,還不是打著要孩子的幌子行禽獸之舉嗎?
“說話淑女些。”席子騫警告道。
“我就這樣。”鬱挽歌發現跟席子騫在一起後,自己已經離淑女這條路越來越遠了。
席子騫直接捏著女人的下巴,然後吻了上去。
鬱挽歌起初還有些掙紮,不過後來也就任由他親下去了。
不過,當察覺到他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後,她立刻製止了他的行為。
席子騫喘著粗氣:“我們先做一次吧。”
“想都別想。”鬱挽歌想要從男人都懷裏起身,卻發現對方摟著自己,讓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很快的。”席子騫央求著。
“不行。”信他才見鬼。
“那我們洗澡去吧。”席子騫沒再糾纏。
“你得跟我保證,不在洗澡的時候對我動手動腳。”鬱挽歌有些不太相信他。
這個男人的眼睛裏已經寫滿了欲望兩個字。
“我保證。”
但男人在這種時候對你做出的保證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洗澡的時候,鬱挽歌還是被席子騫給吃了。
“你小點兒聲,別讓人聽見。”
鬱挽歌真想踹死這個混蛋!
“我怎麼就鬼迷心竅地答應你來這裏了!”
“我給你清洗一下。”事後,席子騫自告奉勇。
“滾!”
不過,幸好這個男人還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
想當然的,晚上,她依舊沒有逃過他的魔爪。
被折騰了一宿,鬱挽歌第二天上午十點才起床。
中午吃飯的時候,藍若堇來了,這倒出乎了鬱挽歌的預料。
她竟然還有臉來?來做什麼?該不會對席子騫還念念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