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5555哇哇,你好狠的心啊,就算徒兒在不孝,您也不能餓死我啊!!!!”
這時,關了重遙七天的師父大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重遙還未辟穀,需要吃飯,默默地無言。
任由重遙假意的苦惱半晌,流觴也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了,單手揪起重遙後衣領,將腿上的掛件去掉,看著手裏可憐幹癟的一小隻,圓溜溜的睜大一雙眼,巴巴的望著他,流觴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即便是已經過了一百年,她依然如同初見時那般,幹淨的如同一張白紙。
“罷了,許久不曾下山,就帶你走一遭吧。”
重遙眼睛一亮,心裏默默發出一聲歡呼,眼睛上下轉了轉,不知怎地就落到了流觴微抿的唇上,怎麼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了,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比外麵沁了朝露的花瓣還誘人。
不過並未等她在多想什麼,就已經被身旁的人放在了地上。
流觴瞥了一眼不知暗自在想些什麼的重遙,發現不知何時已經長大,有了少女的身資,不同小時候那樣嬌軟的可以抱在懷中同行了。
(不知大家發現了木有,師傅其實有點戀童,額,各種萌物的怪癖)
手指輕彈,白色的法關一閃而逝,在重遙癡癡地目光中,天邊一直白鶴發出一聲清鳴,繞著山頭飛了一圈,附身衝了下來,雙翅撲騰兩下,安然的落到蘇流殤的身前,豆大的眼睛眯眯著在身旁美人仙尊的腿上蹭了蹭,一副依戀的樣子。
本應讓人舉得美好的動作,看在重遙的眼中不知為何帶上了示威的感覺,竟如此刺眼,師傅就該是自己一個人的,哼,好像把這隻靈鶴拔了毛烤著吃啊,看起來很肥很有料的樣子。
重遙悄悄的咽了咽口水,看向白鶴火辣辣的眼神,讓什麼都不知道的畜生縮了縮脖子。
“遙兒,你現在未及築基無法禦劍,先讓靈鶴載你同為師下山吧。”
日光下重遙隻能站在師父身側看見一片剪影,暗自在心裏猜測師父這冷清話語背後,到底蘊藏著多少的溫情,又有多少的冷漠,至少他是她的唯一的師傅。
“是,師父。”
重遙帶著點小小的奸詐,罌粟花一樣的麵容上浮現出片刻的微笑,火熱的目光從師傅的身上落到了靈鶴的身上,腦海中仿佛已經看見了一隻拔了毛的鶴金燦燦的在向她招爪了。
不過在師傅的眼皮底下肯定是不能動手的,重遙表現的極為乖巧,爬到了靈鶴的身上。
恐怕隻有靈鶴自己能察覺到,那隻緊緊攥著它脖子的手,讓它窒息的感覺有多強烈,猛地張開翅膀,飛向天際,發出一聲淒慘的哀鳴。
倒是蘇流觴在靈鶴的身後,眼中帶上了一抹詫異,沒想到靈鶴竟這般有靈性了。
緊隨著靈鶴離開,流觴額前的紅印似火般閃爍了一下,流觴的身影已經離開了原地十數裏,出現在白鶴身旁,身後一串細碎的蓮花流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