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小心點。”臨於鄴看著她嬌豔如花的妖嬈臉蛋,縱使她什麼都不幹,縱使她隻是隨意的一個舉動,都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將人牢牢地深陷進去。
涵夏立馬像觸電似的躲開幾步,逃離他的懷抱,腰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多謝六王爺。”
“哦,你知道我?”竟然還知道他排行第六,他一向很少進後宮,宮裏的女人碰到自己的機會也是少之又少,她為什麼會知道,難道有調查過他?
涵夏一驚,暗罵自己傻了呆了,竟然把他的排行說出來了,腦子裏百轉千回,“因為剛剛他們向您請安,叫的是六王爺。”
原來是這樣......臨於鄴也沒多想,“你叫清寒?”
“是。”涵夏覺得奇怪,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叫什麼呢,知道一個秀女的名字是不是很奇怪,難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傳來了麼,拜這張不像是個人的臉所賜。“王爺是怎麼知道我叫清寒的?”
臨於鄴倒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還會問他問題,他一向把自己武裝地很嚴肅,縱使他的年紀不大,但是跟幾個哥哥在一起,他卻顯得極為老成,所以父皇也是很器重他。很多人連抬頭都不敢抬頭看他一眼,這個女子倒是很大膽,不僅敢抬頭,竟然還敢問他問題。
“你為什麼要哭,在見到我之後?”臨於鄴單刀直入,這個女子見到他的反應確實非常的奇怪,竟然還會哭得那麼淒慘,到底是為什麼。
涵夏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會專門為了弄清楚這個問題才在這裏候著她的吧,什麼時候他的好奇心這麼重了,“王爺怎麼會覺得我是見到了王爺之後才哭的?”
臨於鄴皺了眉,沒想到這個女子還真是大膽,不僅不回答他的問題,還諷刺自己這是自作多情?“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哭是因為我在這個宮中沒有任何的地位,隨便一個比我高一點級別的女人都可以任意找個理由打我,甚至會栽贓陷害,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涵夏為自己編著理由,“這麼不公平,我為什麼不哭。”
“公平?”臨於鄴覺得這個詞真的很好笑,“在這裏說公平,不覺得很可笑嗎?”
他們一生下來就注定了自己的身份,注定要為了這個江山而活著,在這裏,沒有說什麼是公平的。
“確實很可笑,我也哭夠了,以後,再也不想再哭了。”以後都要靠自己了,她不會再哭,不會再為他哭,她要笑,笑著應該得到報應的人得到該有的報應。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後會因此恨她,但是都無所謂了。臨於殷和臨於鄴都要這個江山,她選擇了臨於殷,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她想要看到的結局不是這樣的,不希望哪一方敗北成為政治的犧牲品。她隻希望,日後臨於殷當了皇帝,可以放這個男人歸隱山林,不問世事,如果他當初真的有這種想法的話。
臨於鄴看著突然變得有些嚴肅的涵夏,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涵夏給他的感覺,那麼熟悉,可是這張臉卻真真實實的不是涵夏。
“你似乎很想當皇帝的女人。”臨於鄴看著她,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不像是為了榮華富貴才要當皇帝的女人。
“那不然我來這裏選秀做什麼,自然是要當皇帝的女人的。”涵夏覺得這個皇帝還是挺厲害的,雖然看起來那麼昏庸,但是卻有兩個這麼優秀的兒子,真是難得。臨於鄴知道了什麼嗎,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臨於鄴看著像變了個人似的涵夏,這個女人有著很淡定的性格,她有著足以讓別人瞬間黯然的美貌和年輕的資本,隻要她願意,她就可以得到父皇的寵愛。
“王爺還有事情嗎,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涵夏恭敬地行了禮,心裏卻是在滴血,別了,我的愛。
“如果你真的想要當皇帝的女人,我可以幫你。”臨於鄴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說出這種話來,竟然想要介入選秀中去,幫助這個女人。為什麼他不忍心看到她眼底的無奈和淒涼,為什麼見到她難過他會那麼難過呢,為什麼總覺得她跟涵夏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