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迷路了!”楚玄燁覺得下身涼颼颼的,好危險,“在酒樓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你救了我,拿你和禦王殿下的婚事去刺激軒轅雨,那樣利用朋友很不對,所以特地來跟你道歉!”
“我又不是你的朋友!”拓跋紫沒好氣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楚玄爍僵著臉說道。
拓跋紫看了他一眼,雖然是一身大紅衣袍,有點騷,但卻覺得這人並不討厭。
現在在京城立足,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於是把他胸部兩根銀針拔了下來,喂了一顆藥丸進他嘴裏。
楚玄燁很快身體就不僵了,坐了起來,哀怨道:“紫紫,我們不是說好了,下次不射胸射屁股麼,你怎麼還射本少爺的胸!”
紫紫?
她跟他有這麼熟嗎!
拓跋紫翻了下白眼,“剛剛你的屁股又不對著我,我的銀針不會拐彎!”
“也對哦!”楚玄燁恍然大悟,“那我到你房間坐坐。”
“不方便!”拓跋紫轉身就走,“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夜太深,楚大少爺還是請回吧!”
楚玄燁自動屏蔽她的話,撒腿追了上去。
拓跋紫無語,來到偏北院牆外,一個縱身就進了牆內,回了自己房間。
門剛關上,就聽到外麵傳來“啊”地一聲慘叫,還好這個時候夜深,拓跋毅夫婦、拓跋沐,以及李嬤嬤都已經睡著,沒人聽到。
緊接著,楚玄燁一瘸一拐地推開她的房門走了進來。
拓跋紫坐在屋子中央的椅子上,邊喝著茶,邊看著他,唇角一勾,問:“傷到腳的滋味如何?下次可別再半夜來翻我的牆!”
“紫紫,你居然暗算我?”楚玄燁委屈了。
“我可沒有暗算你,我院子裏的小廚房今天被我二妹給砸了,紮到你的,是來不及清掃的碎瓷。”拓跋紫倒了杯茶,推給他。
楚玄燁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抬腳一看,真的是一大塊碎瓷紮在腳底。
“我去,這個拓跋瑤不是被陛下軟禁在府裏了嗎?居然還能間接來害本少爺我!”楚玄燁用力將碎瓷拔了出來,鮮血也流了出來,疼得他嗷地叫了一聲。
拓跋紫丟了一瓶藥粉給他。
楚玄燁沒看是什麼,也沒問是什麼,將一整瓶藥粉都往腳底倒了下去。
拓跋紫問:“你就不怕我給你一瓶毒藥粉,把你直接毒死?”
“紫紫你才不舍得害我!”楚玄燁看著腳底不流血了,拿起拓跋紫推給他的茶,一口喝了下去,噗地一聲,又一口吐了出來。
拓跋紫知道他是嫌茶難喝,沒好氣道:“坐也坐了,你可以走了!”
楚玄燁直接忽略她的話,轉頭四處看,瘸著腳四處觀察,摸摸桌椅,摸摸門,又摸摸她的床,嘖嘖道:“這拓跋傲真讓人瞧不起,居然用這種手段來苛待你們,這住的都是些什麼啊,又破又簡陋,小爺我明天一定要把這個事告訴所有人,讓拓跋傲以後沒臉見人!”
“又不是你家的事,你少管閑事!”拓跋紫說道。
“紫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還真就管定了!”楚玄燁一拍椅子說道。
拓跋紫勾唇失笑,雖然“紫紫”聽起來不怎麼順耳,但看他這義憤填膺的樣子,還有剛剛給他止血粉時,他無條件的信任,倒是讓他看起來又順眼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