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雲雨過後,王筠怡躺在床上喘息著,太刺激太舒暢了,等這一夜竟然等了二十幾年,這一晚,她想把這二十幾年來李浩然欠自己的全拿回來,李浩然也沒有讓她失望,要多少次就給多少次,兩人卻總是那樣的意猶未盡!
看著床上仰躺著的王筠怡,豐滿的胸,挺拔的脹滿了薄薄的白色的衣衫,整個人猶如雨後的花朵,羞澀中含苞待放。
她看著他,醉眼朦朧。他看著她,熾熱多情。
也不知道一晚幹了多少次,見李浩然的嘴唇又往自己身上印了過來,王筠怡有些吃不消的用手先推了推李浩然,但卻是徒勞無效,很快也抱緊了李浩然。
李浩然瘋狂的親吻著王筠怡,她的身子顫栗起來,雙手抱著他的頭,嘴裏發出低沉的呻.吟。
李浩然整個身體的yu火就像被點燃了一樣,真正抱住王筠怡的那一刻,就不隻是受身體的驅使了,那份力量來自於心靈,後來他想,他的心靈其實也不純潔,不是他不想純潔,而是他真的純潔不了。
衣物除盡,李浩然與王筠怡陷入了瘋狂的激情之中。
李浩然遊離於饒雪、白紫涵、白玲、喻紫悅、劉藝涵、何茵這麼一大堆女人之中,某些功夫早已經練得是爐火純青,他的動作忽慢忽快,忽輕忽重,搞得王筠怡的顫抖是忽起忽落,忽隱忽現,在他最後衝刺的那一刹那,她發出長長的嗚咽,反手回抱住他的腰,兩人同時發出了犀利的長吟……
潮起潮落,意境絕妙。
一輪快感過後,王筠怡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淩亂的發絲,一頭濃密的頭發頓時蓬鬆開來,像一股黑色的瀑布瀉下。
幫李浩然擦拭完身體後,王筠怡便換上了拖鞋,擺著細細的腰肢,扭身下了床,已經有二十幾年沒做那事兒了,這李浩然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竟是橫衝直闖,不過說來也奇怪,做了這麼多次,自己竟然一點不累,而且發現今兒個為李浩然療傷損耗的真氣不僅練了回來,而且還增強了不少,不由的咒罵道,這可惡的李浩然跟自己做事兒的時候,竟然還不忘練功,他到底是為了練功,還是為了愛我啊!
沒過多久,衛生間裏便傳出了王筠怡衝涼的聲音,剛才跟李浩然打了那麼多場戰爭,身上全是他的、自己的汗水,還有李浩然高峰時拔出來四處掃射的千萬子孫,這個李浩然可惡至極,盡對著自己的臉、眼睛、嘴、胸這些關鍵部位發射,特別是自己張開嘴的那一瞬間,一時沒注意,還被吞了那麼多……
聽到衛生間裏麵的流水聲,李浩然便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偷偷地往衛生間掃過去,隻見王筠怡的身影被燈光投射到玻璃上,王筠怡優美性感的身段一覽無餘。李浩然的目光不由被吸引了,薄薄的玻璃,既不透明又能看得清裏麵的人影,這朦朧中的美麗,就有著別樣的誘惑。
高挺的鼻梁、小巧的下巴、細細的腰肢、聳立的山峰和彎曲的臀部,王筠怡的身體本來就是一道玲瓏完美的曲線,隨著她的動作,那一頭披散的長發像柳枝一樣不時來回擺動,更為燈下的身影增添了一股飄逸的氣韻。
李浩然心底湧起一股衝動,快速的跳下了床,便來到了衛生局外,朝衛生間喊道:“筠怡,趕快把門打孔!”
王筠怡打開了衛生間門的一個角落,探出腦袋問道:“怎麼了浩然?”
女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剛才在床上,赤身相對,此起彼伏也不會害臊,現在卻扭捏起來:“不,人家洗澡呢。”
這個時候,王筠怡仿佛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時代,會撒嬌,會羞澀,也會調皮,她見李浩然一定堅持,無奈,隻好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了,她看見李浩然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自己,臉上微微有些泛紅,嗔道:“看夠了沒有?想不到你也是個登徒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