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的疼痛讓李浩然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喻紫悅已經做好準備,一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模樣,忍得李浩然“嘿嘿”一笑,道:“我看你骨子裏,其實有一絲書卷氣,不像個混江湖的人。你冰冷的外表,隻是為了掩飾你脆弱的內心,我沒說錯吧?”
李浩然一直在研究易經,對看人麵相行為己經頗為透徹了,看一個人的相貌表情,言行舉止,就基本上能夠確定對方的性格。
此言一出,喻紫悅身子微震,從李浩然懷裏掙脫出來,問:“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李浩然來了精神,頓時就有些得意,看來青雲子給自己的書果然不是一般的山寨貨,不過光看書就能學會,畢竟這種天賦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而且我還看出,你往常的時候心中鬱結不平,顯然並不樂意走上秘書這條路,到底是什麼人逼你呢?陳天昊?”李浩然繼續深入分析,說得頭頭是道。
“你真想知道?”喻紫悅平靜地問。
李浩然點了點頭,盤地而坐,開始像第一次接觸先天功那樣,調解起氣息來:“說說吧,閑著也是閑著。”
喻紫悅漠然一笑,開始向李浩然講述了她的經曆。
聽過之後,李浩然不勝唏噓,世上竟然有這麼可憐的人。同時也開始佩服喻紫悅的意誌的決心,這不是平凡女子可以做到的。
喻紫悅,出生於東海市一個偏遠的山區,母親是個聾子,十聾九啞天生也不會說話,父親是當地的一個農民,家裏條件雖然不富裕,但是兩口子也算過得和睦幸福,當紫悅的出生,家裏就顯得更加幸福了。
後來,母親又生了一個弟弟,小家夥出生不久,就患了怪病,父親隻好放棄家裏的農活出門打工掙錢。年僅八歲的喻紫悅,就承擔起了照顧母親的弟弟的責任。
她很懂事,很聰明,小學隻在教室裏讀了一年,可依舊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上了縣重點。為了照顧母親和弟弟,她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一邊讀書一邊照顧她們。
為了節省開支,她每個月隻花三十塊錢。可這麼點錢,光買米飯都不夠用,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是餓著的。當餓急的時候,就去食堂撿一些剩菜剩飯吃,因此她被同學們譏笑成“叫花子”。
喻紫悅不理睬這些非議,隻要能讓母親和弟弟吃飽,她不在乎。
一邊在飯店打工,一邊讀書,這樣的生活一過就是六年。十八歲那年,她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入全國知名學府,中國第一財經大學。
可就在她考上大學的時候,身體一向不好的啞巴母親卻患上了腎衰竭。由於每個月的治療費高達六七千元,她不得不打三份工才勉強湊足治病的錢。
俗語說禍不單行,在她大二那年,父親拿出足夠的錢去為弟弟治病,卻被診斷出是白血病。這種病需要幾十萬的手術費,不要說喻紫悅這樣的家庭,即便是正常家庭也承受不起。
她頓時陷入了絕望,偷偷跑到天台上哭了三個晚上,一度想人天台上跳下去,了結這痛苦的一世。可一想到生病的母親和弟弟,她就覺得自己太過自私。
某一日,她在打工的酒店遇到一個叫成熟穩重的男子,他看上去氣質不凡,住最好的房間,吃三萬八一桌的飯菜。喻紫悅知道這男人是有錢人,她心底萌生了一個想法。
那天晚上,她大著膽子敲響了中年男人的房門。房門打開,就有一支手槍頂住她的腦門,詢問她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喻紫悅被嚇壞了,她結結巴巴地道出實情,原來她此來是想賣身的,隻要對方能夠治好她母親和弟弟的病,她願將身子出賣。
她知道這個社會流行有錢男人包養二奶,她也想走上這條道路,以解燃眉之急。
喻紫悅的做法讓中年男子非常意外,她那時雖然穿著工作服,但依然包裹不住她成熟豐滿的身體和俏麗的容姿。
中年人正是陳天昊,他考慮之後,決定幫助喻紫悅,但前提是,喻紫悅要做他的奴隸,一生一世,永不反悔。
來到陳天昊身邊之後,母親和弟弟治病的錢很快到位,在幫他們治好病之後,她留下一筆錢,然後就隨陳天昊離開了學校,開始了另一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