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音樂,迷蒙的燈光,人們不停的大聲喧嘩,口哨聲,叫好聲,不絕於耳。
而這間包間卻是異樣的安靜,外麵站了一圈的黑衣人,裏麵也是安靜的過分,甚至沒有一個女人。
同樣的款式,同樣的標誌,一襲黑色的休閑西裝,一襲白色的休閑西裝,這樣鮮明的對比在這裏卻無法上演。
“哥你真的要走嗎?”一襲黑色休閑西裝的男子率先開口,他就是讓黑白兩道全都聞風喪膽的氏集團的現任太子,滕子昊。
“明天早上的飛機。”揚起嘴角,白衣少年笑得是那樣的純真,而他則是他的哥哥,滕子野,若不是身上唯有滕家世子才有資格佩戴的標誌,很難讓人聯想得到他會跟這個聞名天下的黑道家族有什麼牽連,而“野”這個字似乎並不應該屬於他。
“其實你沒有必要過去的。”一襲黑衣的男子的聲音陰暗而蠱惑。
“我要去照顧母親。”淡淡一笑,白色永遠都是象征著天使,而他也如天使般純潔。
“是啊,滕家上下恐怕也隻有你一個人幹淨了。”冷冷的,黑衣男子說道。
“好好幹吧,畢竟這是爺爺的心血。”依舊如同天使般的笑容,滕子野笑道。
“哥,這個位置本應該是你的。”這次他回來,滕子昊原本以為他會要回屬於自己的一切,而他也是樂意雙手奉上的,可是他回來竟然是為了參加他的婚禮。
婚禮,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該死的頭痛,她竟然敢無視他的存在,甚至挑戰他的耐性。
“你知道的,我對這些根本不敢興趣。”冷漠的笑著,滕子野說道,他現在要的隻是母親的健康。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不再多說什麼,滕子野誌不在此,他也是清楚的,否則的自己的母親在鏟除異己的時候他們母子就已經不在了。
“好好對待你的妻子吧,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如此純潔不可褻瀆的女孩嫁到這個複雜的環境,他還真是為她感到擔憂啊。
“哥,她似乎認識你。”那種熱切的眼神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哪怕是在他的麵前,那個女人都絲毫的不會去掩飾對滕子野的熱愛,而滕子野看她的眼神也是那樣的古怪,還有他剛剛提到她的時候,眼睛是那樣的明亮。
“算是吧。”絲毫不去掩飾,滕子野說道。
“哥,你這次回來真的是為了祝福我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滕子昊的質疑竟然脫口而出。而他的心靈深處,竟然有一個聲音在叫囂,不要,他的懷疑不要是真的。
“當然是了。”並沒有否認,他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好否認的。
“她就是那個讓你戀戀不忘的小百合對不對?”他早該想到的,否則爺爺怎麼會讓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小丫頭做滕家未來的當家主母,甚至還在遺囑中特別的強調。
“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不肯定,也不否定,滕子野依舊是滿臉的笑意,那個小百合,一想到她的芳香,他的身上就不再有仇恨。
“那什麼才是重要的。”顯然,滕子昊有些憤怒,就是這樣的一句話,竟然讓他跟薇兒擦肩而過,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你要好好的愛她。”對於子昊的母親,他還是了解的,隻要雪兒安全,他就什麼都不在意了。
“哥,你為什麼不去爭,不去搶呢?”挑眉,滕子昊問道,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他這次竟然有些憤怒。
“嗬嗬。”滕子野的笑十分的灑脫,“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把她鎖在身邊的,不僅僅是我,你也該如此的。”對於滕子昊的事,他也是有所耳聞的,隻是陰錯陽差,他跟他的小百合始終是有緣無分了,而他跟他的薇兒也是如此。
權利就是如此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