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冷蔑的一笑,攝魂咒再度開展,這攝魂咒乃是太白真法之中的攝魂篇,乃是精粹的控製靈魂的法術,如今運用上了。
楚暮笑著,然後示意潘玉兒可以掀開第一張和第四張任何一張牌了,因為這兩張牌分別是三十萬和五十萬。
潘玉兒茫然的點頭,然後玉手放在了第一張牌上麵,就要掀開。
軍師臉色豁然巨變,他不知道為什麼潘玉兒不聽自己的吩咐,竟然選擇了第一張牌,她不是恨透了楚暮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軍師不會坐以待斃,他驀然間冷哼一聲,恐怖的氣勢直接震蕩而出,潘玉兒悶哼一聲,神色有些清醒過來,放在第一張牌的手開始移開,放在第二個位置上就要掀開。
“你敢不聽我命令?”楚暮惡魔一般的聲音再度傳遍潘玉兒的耳邊,嚇得潘玉兒臉色慘白之極,目光也有些血色。
在這樣之下,潘玉兒繼續選擇了第一張牌然後直接掀開。
這一刻,楚暮戲虐的盯著軍師看了很久,軍師冷哼一聲,目光陰沉之極,他知道這是楚暮搞的鬼,但又無奈。
就算他說了楚暮搞鬼,別人也是不會相信的,這場鬥局輸定了。
潘玉兒翻開了牌,是三十萬的籌碼,頓時所有人深呼口氣,最終獲勝的依舊是楚暮啊。
沒了三十萬,楚暮還有七百萬,然而軍師隻有六百七十萬,還差三十萬的金額,所以輸定了。
“我,我做了什麼?”潘玉兒醒悟了過來,臉色卻是蒼白一片,她懊悔之極,竟然幫助楚暮獲得了勝利?
她不相信這個現實,可這個時候她已經被潘齊給推了出去,潘齊不能允許潘玉兒三番兩次的胡鬧,真要是得罪了楚暮,潘家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得罪這樣恐怖的人,可沒什麼好處。
“嗬嗬,我輸了,願賭服輸!”軍師瀟灑的一笑,然後從錢包之中取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抿嘴淡笑出聲:“這裏麵是兩千萬,都給你了。”
“都給我了?”楚暮咧嘴玩味的笑著,軍師微微點頭,目光略帶著鄙夷之色。
“嗬嗬,看來是八輩子沒見過錢啊,兩千萬就這麼高興?”謝暉冷蔑的笑著,主子輸掉了比賽,他很是不爽,所以自然會說出譏諷的話來羞辱楚暮。
然而楚暮卻並不在意,不管羞辱什麼,至少自己是獲勝了,得到了錢,就算譏諷,自己又不會少一塊肉。
“你還真說對了,我真是八輩子沒見過錢,你八輩子的爺爺沒見過錢,孫子,你倒是見過很多啊?”楚暮戲虐的笑著,盯著謝暉。
聞言,謝暉的臉色豁然巨變,猛然起身拍著桌子怒叱:“楚暮,你他媽叫誰孫子?”
“孫子?我有叫孫子麼?你蹦躂出來幹什麼?難不成你想做我孫子?”楚暮一臉詫異茫然的盯著謝暉,然後繼續笑了:“嗬嗬,竟然還有人主動做我孫子的,也不錯啊。”
“來來,孫子,這是爺爺給你的見麵禮!”楚暮咧嘴笑著,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褶皺巴巴的一百元遞給了謝暉。
“來,這是爺爺獎勵孫兒的,收下買糖吃!”楚暮冷蔑的笑著,盯著謝暉。
頓時謝暉大怒,站起身來就要衝向楚暮這裏。
然而楚暮卻是冷冷的森然一笑,直接看向軍師:“你若是管不好自己的一條狗,我不介意替你收拾一下!”
此話一出,震驚所有人,楚暮竟然如此說話,更如此直白的威脅軍師,就連潘中華都沒想到,兩個人的矛盾已經激化到了這個程度。
軍師臉色猙獰更是陰毒之極,揮手攔住了謝暉,然後緩緩起身瞪著楚暮,寒聲一喝:“楚暮,你我後會有期。”
“不過警告你一句,不要太狂妄,狂妄的人,下場都很慘。”
“不要到了淒慘的時候,過來求我饒恕你,那個時候可就晚了!”
“我們走!”軍師冷冷的嗬斥一聲,長袖子一揮直接離開了帝豪酒店的宴會廳,身後自然跟著謝暉和謝陽。
三個人就這麼離開了,宴會也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