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蕭戰雄想要敲打敲打的,也就是莫寒天、餘太液和歸小沫三人。因為那個險些被強‘女幹’的女學生說了,是歸小沫把她騙來的。這樣歹毒的小女人,最為可恨。
但是就在處理了莫家和餘家的事情之後,歸小沫這傻逼小女人竟然還不認孬。不得不說,腦袋一根筋的娘們兒真可怕——傻得可怕。
蕭戰雄不打女人,對於歸小沫言語上的不敬,他隻是讓手下人代勞,扇了這妞兒兩巴掌,隨後就揚長而去了。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傳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正在家裏養傷的歸小沫,被警方帶走了!當時歸家的長輩幾乎氣吐了血,但卻阻擋不住。他們也馬上聯係了警方高層,可是警方高層那些朋友一個個諱莫如深,沒有一個敢出手搭救!
帶走歸小沫的理由很簡單——涉嫌多次組織吸毒、組織**,甚至誘拐少女被人強‘女幹’。這已經不是普通民事糾紛,而是嚴重觸犯了刑法,哪怕她還算是未成年人,未滿18周歲,但是根據刑法規定,對於未滿18周歲、但已經年滿16周歲的,要完全承擔刑事責任!
要是換做平時,依照歸家的能力當然可以周旋過來。但是這一次,哪怕歸家跑斷了腿、說爛了嘴,竟然也打不通任何一個關節!
於是在強大的壓力之下,歸家隻能無奈承認了這個現實。任憑這個剛剛進入名牌大學的千金,帶上了一副亮燦燦的鐵鐲子。這一次,她可算是栽大了。她自幼就覺得,自己的老爹近乎無所不能,什麼事都能給她擺平。
但是僅有的兩次沒擺平,就讓她痛一輩子。第一次沒擺平,是陳四野強行拱了她;而這第二次,就讓她的人生徹底輸了,輸的一幹二淨!
……
醫院裏,趙曉武和陸心鳴這倆小子在一個病房裏養傷。旁邊病房裏還有個被砸傷的邱平,這幾個難兄難弟相當狼狽。
陸心鳴和趙曉武醒來、能自由交談的時候,外麵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至少歸小沫已經被抓了起來。
而陸心鳴則覺得過意不去,說了說昨晚的具體情況之後,尷尬的笑道:“哥,我當時是不是太多事、太衝動了?要是不救那個女生,也就沒這檔子事兒了,還讓你跟著遭災,草。”
趙曉武咧嘴笑了笑,一笑就扯痛了肉,呲牙咧嘴:“別這麼說……其實當時要是換做是我,我也會砸暈那三個混蛋,救了那個女生的。當然,這件事讓咱們有點糗,我戳的……”
好!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鼓掌聲,蕭戰雄笑眯眯的拍了一下巴掌,就和易軍一起走了進來。
易軍板著個臉,但蕭戰雄卻笑意盎然:“就得這麼做!做爺們兒的別怕惹事,要對得起天地良心。這回雖然遭了點小災,但是你們良心無愧。假如當時沒有製止,那麼你們會一輩子留有心理陰影,而雄叔也就瞧不起你們了!”
蕭戰雄就是這樣的漢子,遠沒有易軍靈活。他就知道一點:認準了的事情就得放開膽子去做!
易軍則搖了搖頭,說:“說是這麼說,但你們也太盲目了。比如心鳴你小子當時,就非得自己動手?你大嚎兩嗓子“警察突擊檢查”,或者搞出一些其他的大動靜,嚇他們一跳不說,這事兒怎麼也能拖延個一二十分鍾。而這麼長的時間,哪怕你們喊你雄叔,或者直接報警,不一樣能救了那個女孩子?非要自己動手,這是明擺著要讓人堵住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