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循環,報應不爽。蕭戰雄以前就經常被紀嫣然欺負,到如今還是這個鳥樣兒。
首都某個部隊招待所房間裏,蕭戰雄呲牙咧嘴的爬在床上,紀嫣然則彪呼呼的騎在他腰上,並且以擒拿手把他的雙臂都掰扯到了背後。俏目圓睜,嬌叱道:“好小子,說好了隻在一個房間裏說說話呢,果然就有了賊心思。膽兒肥了呀,還敢壓我!”
“主要是……太衝動……喂,我說你咋這麼猛啦,比以前猛多啦。哎呦輕點兒,胳膊別拗斷了。”某貨嘴巴都歪了。額頭上碰了一個疙瘩,眼圈兒也黑了一個。開玩笑,胭脂虎啊,說難聽了本就是“母老虎”。
失憶期間,人的性格當然會大大的轉變。如今恢複了“胭脂虎”的威猛,紀嫣然的性子漸漸又成了以前的老樣子。楚楚可憐?那是以前好不好。胭脂虎發飆的時候,不亞於其它四頭虎,連虎窟的兵蛋子們都怕。
紀嫣然得意洋洋的一笑,腦袋貼在蕭戰雄一側,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大哥慫恿你了,對不對?”
“別以為我跟三哥一樣,我誓死不出賣咱哥的。”這貨更卑鄙,變著法兒又把易軍給賣了,比韓猛當天更無恥。
“好,算你有種。”紀嫣然嘿嘿一笑,道,“你們幾個混蛋,都是傻帽兒。大哥就不會哄女孩子,你和三哥還跟著這破師父學,笨蛋!三哥那次沒得手,現在都成了大家的笑話了,嘿,要不然把你的事兒也說給嵐姐他們聽聽?還是說給白姐好了,她嘴巴大,最喜歡傳播這種事兒了……”
“妹兒,你鬆開,讓哥跳樓死了算了。”蕭戰雄大驚,“我沒三哥臉皮厚,受不了。”
哈哈哈……紀嫣然樂得唧唧歪歪的,還真的把蕭戰雄鬆開了。而這妞兒則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樂得兩隻小腳兒亂踢踏。她以前就喜歡欺負蕭戰雄,也喜歡看蕭戰雄吃癟的樣子。幾年了,終於找回了老感覺。
蕭戰雄氣餒地坐了起來,雙手揉捏自己的腕子。剛才弄得真疼呢,胭脂的手勁兒很大的。
看到男人都癟成這副熊樣子了,紀嫣然這才止住了笑。挪了挪身子,坐在了他的身邊,輕輕的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腰。性格仿佛回歸了失憶後那段時間的模樣,溫暖柔和:“疼嗎?”
多蛋疼的說法啊。男人和女人上了床,還得要女人開口問這一句。
蕭戰雄咧嘴笑了笑,搖了搖頭。
紀嫣然笑吟吟的把腦袋趴在他肩膀上,臉蛋兒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摩挲:“虧你這些年都這麼照顧著我,特別是失憶後的那段時間。而且,讓你等了這麼久。”
蕭戰雄笑著轉過身,拍了拍她的臉蛋兒:“說啥傻話呢。”
“你才傻,死傻帽兒一個。”臉上紅霞一片地低下了頭,聲音幾乎快聽不到了,“剛才,你想要就直接說好了,我還真能不給你呀……”
某貨樂了,嘴巴咧得像棉褲腰,模樣比剛才更傻。
說到底,蕭戰雄的人品還是比韓猛高出一籌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