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爺這才得意的一笑,低聲對易軍說:“忽悠你家娘們呢,嘿。軍哥,據我在那裏大體的盤算,發現那間密室和外圍的麵積相比,小了很多。這就說明,它旁邊應該還有一間!你說大通錢莊這樣的玩意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藏得這麼嚴實?肯定很有價值。”
易軍一皺眉:“還有一間?不過,現在咱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不要再多此一舉了吧?伯望兄,這回已經非常感謝了,就不要再去冒險了。”
“不不,我到那邊,如探囊取物耳!”假爺又牛叉不已的說,“要不我再去瞧瞧,最多就是耽誤個一兩天的時間。你給我一兩天時間,我再跑一趟。”
這是盜墓賊的一管心理,看到神秘東西就走不動路。
易軍了解他這一點心思,於是笑道:“要不這樣吧,再進去的話就不算幫我做事了,而算是咱們合夥的,行不行?你和伯圖兄打一線,我負責處理所有的後續事情,包括外麵的協調。假如這次行動有什麼收益——不管是明著的還是潛在的,隻要能用錢估量的,咱們對半分成。”
假爺一聽,當即大喜。但南伯圖卻在假爺背上砸了一拳:“師哥,做人不能這麼沒譜兒。本來說好了幫軍哥做點事,你要什麼屁好處啊。”
假爺也有點不好意思,咧嘴笑道:“這不是軍哥說的嘛,又不是我說的。”
南伯圖憨直,有話直說:“也就是軍哥在咱們後麵,咱們放心的去做。要是換了別人,比如陳家人,你還真能對半分啊?早就黑了你。咱們現在是幫忙的,不是單幹做事,師父說幹咱們這一行的,要……”
“得啦得啦,又提那老家夥!”假爺似乎有點不耐煩這個師弟了,“好,這回還是幫忙。我就是看到那地方可能有秘密,心裏頭那叫一個癢癢。”
易軍也笑了,心道這一對活寶真是天生的冤家,上輩子說不定有不共戴天之仇。
於是,兩人稍稍休息了半個小時,就再度折返回了那個地道。現在爬進去可越來越方便了,隻不過到了地道盡頭,還得沿著石壁繼續挖掘一番。因為假爺大體判斷出,如果還有一間密室的話,那麼應該在原來那間密室的另一邊。
這回挖掘的動靜比較小,因為太貼近密室了。但即便如此,等到天黑了的時候,還是挖到了原來預定的位置。
還是如法炮製,先拆除了幾塊石磚,而後在裏麵的鐵板上弄出一個小窟窿。室內的光線投射出來,讓假爺覺得有點異樣。這貨那賊眼珠子貼上去一看,頓時心跳加快了,猛然轉過身,在後麵南伯圖的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下:“你個二逼山炮,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南伯圖恨得牙癢癢,他最討厭師哥敲自己腦袋。這都敲二十年了,小時候也罷了,現在個頭兒差那麼多,可假爺哪怕夠不著也要蹦起來敲。“你讓我做啥我做啥,關我鳥事,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