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連槍手都動用了,殺人滅口的事實也確鑿無疑了。”易軍冷笑道,“我想知道,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嗯,你可以選擇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老子都不信,嗬嗬。”
這幽默真冷,老管家打了個寒戰,麵如死灰。
他想要自殺,甚至已經掏出了腰間的微型手槍。隻不過在易軍麵前,自殺?易軍不讓他死,他就死不了。
隨即,雲偃月來了;緊接著,十幾名虎窟戰士持槍衝了進來。
形勢如此,還有任何掙紮的必要嗎?
隨後易軍嗬斥了一嗓子,來了句“帶走”。頓時,老管家和剩下那個陳家好手被拷上了。在幾名虎窟戰士的押解下,直接被帶上了那輛箱貨。
不一會兒警方也接到報案趕了過來。現場槍擊兩人,現場斬落一人手臂,這是驚人的大案。甚至,連防暴警察都帶著盾牌來了。可是,易軍留下處理善後事宜的兩個戰士亮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警方就馬上沒了脾氣。
至於怎麼向酒店客人、乃至於向社會公眾解釋,那就不是虎窟的事情了,想必善於編瞎話的警方肯定有辦法。當然,現場大量有價值的證據,肯定會被虎窟帶走。
……
而在此時的陳家大院之中,陳胤希正在自己的書房裏,對著弟弟陳胤道的遺像發呆。剛剛送走了楊家的家主楊雨亭,兩人約好了隨時準備提前動手。
雖然做好了這點準備,但是陳胤希的心裏並不是很踏實。暖色調的燈光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溫暖,相反,窗外的夜風卻似乎帶來了一絲寒意。起風了,似乎要下雨。
眼前,弟弟陳胤道的遺像似乎顯得有點暗淡。陳胤希拿出一張軟布,上前輕輕的擦拭。事實上遺像上沒有灰塵,隻不過是燈光昏暗,或者是他的心情昏暗。
一邊擦拭著,陳胤希的眼皮似乎直跳。一向不信奉鬼神、隻信奉自己拳頭的陳胤希,此時竟然有點莫名的、小小的心悸。
桌子上手機乍然響了,甚至讓他的手一抖。打開一看,竟然是首都公安局一位朋友打來的。怎麼回事,這麼晚了還打什麼電話?
“陳公,您接到消息沒……沒有?”那個警方的朋友似乎很心焦,也很緊張,“剛才**路**酒店爆發槍擊案,據我們當地分局查實,死的兩個人是您陳家的人……陳公、陳公……?”
陳胤希的心髒猛然跳動!他無力的抬起了頭,緊緊閉上了眼睛,而後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此時,窗外寒意更甚,大風鼓蕩!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大風起,驟雨落。
窗外那幾株本就即將老去的杏花,在暴風驟雨之中,瞬間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