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薑立當即否認。
而在台下,鳳尾竹臉色一寒,想要說什麼。但是考慮到易軍已經暴露出的強大能量,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而那個寒竹人微言輕,此時都嚇得不行了。要是被易軍知道自己答應送禮,因而撤掉了文竹,恐怕易軍饒不了他。
好在易軍沒有過分的追究,隻是笑罵道:“我說二小你丫傻逼啊,越混越不成器了!一點好處都沒有,你還巴巴的幫人家辦事,這不是熱臉碰了個冷屁股嗎?實話實說,軍營生活還是蠻好的啊,說不定人家本想去體驗一下軍營生活呢,你卻硬把人家給留下,這不是幫了倒忙嗎?”
說著,易軍又抬眼看了看現場,笑問:“哪個是寒竹?”
易軍知道,假如薑立要留下鳳尾竹,倒有點可能是看上了鳳尾竹的實力不錯、資格夠老。但是竟然把寒竹這小子也留下了,那就肯定有貓膩的。
寒竹有點緊張,但一個殺手的素質讓他穩定住了心神,說:“兄弟就……就是寒竹,軍哥你好。”
易軍盯著這個家夥,一看就知道有問題。心不正則眸子歪,寒竹這家夥的雙眼都歪了,不敢直視易軍,說明心中有鬼。
而易軍也不會當場揭破,免得事情沒法收拾,隻要敲打敲打就好。於是笑道:“寒竹,我想你一個大老爺們兒,肯定希望披上軍裝為國效力吧?體驗一下軍營生活,多好,你說是不是?”
“是,是,軍哥說的對!”寒竹現在不敢做非分之想了,心道隻要能不被揭穿就行。揭穿之後事情要泡湯不說,還會被所有殺手們鄙視,以後沒法混。當然,要是再被軍哥在虎窟做了手腳,給自己小鞋穿,那就更加悲劇了。看軍哥這種強勢,能在虎窟裏麵施加影響是一定的。
所以,寒竹覺得哪怕平安度過這一關,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兄弟就是想到軍營裏麵,體驗一下。人家說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兄弟也不想錯過。”
“瞧,二小你瞧!”易軍笑指著寒竹,對身旁傻傻站著的薑立說,“人家不想留下,你特媽非要人家留下!想留下的,你又不讓留!你這麼辦事兒不行啊,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你說這是何苦呢?”
薑立心裏頭臭罵,心道要不是你橫插一腳,這個寒竹肯定希望留下啊!但是,薑立也知道,易軍可能猜到自己收好處了。要是這種事被易軍抓到了把柄,到時候不死也得脫層皮。而且,這種把柄一旦暴露出來,薑立別說什麼職務沒了,連這身軍裝都得扒下來!
而扒下了軍裝的他,還能算個鳥?到時候,現場隨便幾個殺手衝過去,都能玩兒死了他。更何況,易軍到時候也可能饒不了他。
所以,易軍雖然在這裏大放厥詞、顛倒黑白,偏偏讓薑立點頭不已、連連稱是,馬屁拍得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