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蔣雯一下子被打了個七葷八素,腦袋都轉不過彎來。而在她對麵,是一個容顏清麗的黑衣女人,也是蔣雯這輩子最想殺死的女人。
墨竹冷笑一聲:“咱們兩個相比,你才更像是個biaozi——一個為了家族聯姻、家族利益而賣身的可憐婊子!”
作為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兒”,竟然在對方家裏把正牌子的夫人打得七葷八素。墨竹的霸氣,可見一斑。
而湘竹淚一直以來那麼的霸道,幾乎肯以肯定就是來自於她的遺傳了。
墨竹那堪比劍痕的實力,一巴掌下去幾乎保證了蔣雯渾渾噩噩神誌不清。而墨竹隨後把腦袋湊過去,不屑的笑道:“沒本事的女人,才最擔心沒辦法留住自己男人的心。你太善嫉妒了,這也是你男人不堪其煩的原因喲。明白嗎,黃臉婆?”
一邊說,墨竹一邊在傻愣著的蔣雯臉上輕輕拍了拍,而後爽朗的大笑一聲,飄然而去。
而在她身後,足足一分鍾之後,蔣雯那驚天動地的哭聲才爆發了出來。她被野女人打了,自己老公眼睜睜看著不管不問,而且還被罵“黃臉婆”——要知道她這個年齡的女人聽到這個詞,簡直比往臉上打更難受。“徐士昌,你個不要臉的,連個野女人都到家裏頭撒野了,啊啊……”
徐士昌頭大得很,哪有心思理會這些爭風吃醋的破事兒。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墨竹,都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湘竹淚。他盤算了一下,自己和墨竹剛認識不久那段纏綿甜蜜的日子之後,墨竹就離開了,足足離開了接近一年。而湘竹淚的生日,似乎也確實就在那段時間。假不了,應該是假不了……
戳,造化弄人啊!
他腦袋本來就有點亂,現在聽到蔣雯的大呼小叫則更加煩亂。皺著眉頭離開,根本不再理會,大步出門。至於見證了一切的老管家,則緊緊跟上。
走到無人處,徐士昌心情急迫的說:“盧兄,再次安排長宇,死死的安排,決不能讓他再糾纏湘竹淚,決不能!他們是兄妹,是兄妹!這小子要是敢不聽話,老子打斷他的腿!不,老子斃了他,也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老天爺,要是兒子和女兒發生了什麼事,他徐士昌就可以一頭撞死了。
盧伯當然明白,點頭說:“我知道。”
而徐士昌心情稍稍平複一下之後,說:“不過,別把他們是兄妹的關係,告訴長宇。這孩子做事不老成,保守不住秘密的。萬一這件事傳出去,對我的影響不好,畢竟一名軍官出現這種事,算是一件醜聞。”
“好的。”盧伯說。
“還有,假如時間合適的話,安排我和淚兒見一麵。我的女兒,嗬嗬,盧兄,你說這世事可真難測。”不知不覺,他對湘竹淚的稱呼也變了。
盧伯卻笑了笑說:“徐公,膝下多了個兒女,其實本該是件大喜事。再說了,大小姐的能力您是看到了,年紀輕輕的,一個人撐得起整個華興和‘竹影’,有您年輕時候的風範。別人要是有了這樣一個閨女,高興還來不及呢。”
想到這裏,徐士昌自失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