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宇滿腔悲憤,繼續咬著牙往前走,等著出了門再說!
而易軍就笑嗬嗬的一路相伴,時不時還問一句“抽煙不”,能把徐長宇給羞趴下。
終於,徐長宇看到了那塊止步碑,也算是看到了希望。他這段短短幾分鍾的恥辱旅程就要結束了,易軍的末日也來了!因為就在止步碑不遠處的停車場上,四個精幹的保鏢已經嚴陣以待。雖然穿著普通的便服,但身後那輛黑色的轎車,卻掛著一個鮮紅刺目的軍牌!
徐長宇沒把握讓四個保鏢打贏,但無所謂,他甚至希望易軍把四個保鏢給打傻了。那樣,易軍就是打傷了現役軍人,到時候會給易軍帶來數不盡的麻煩。
“喂,那就是你的保鏢?”車窗裏,易軍一邊徐徐開車,一邊吐了口煙氣。
徐長宇的信心拾起來一些,扭頭冷笑:“怕了?”
“你覺得呢?”易軍笑了笑,悠悠抽了口煙。
徐長宇覺得詭異,似乎這小子還真不怕,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量。要知道,一旦和軍隊的人發生了衝突,連解決糾紛都要進軍事法庭,地方上的公檢法根本無權管轄。而在軍事法庭上,易軍這種地下混子能有好處?
徐長宇覺得,易軍這貨恐怕是無知者無畏,純粹的二貨傻大膽。
但是,易軍隨後的出奇表現,頃刻間傾覆了徐長宇的這種判斷。隻聽易軍忽然笑道:“對了,老子還有件東西忘拿了,byebye!”
我戳!徐長宇臉都綠了。眼看就要教訓易軍了,結果這貨竟然回去了,你特媽剛才不是很勇猛嗎!
但是不管徐長宇的臉綠成什麼模樣,易軍的車竟然真的調頭了,反方向駛向了星河主樓。
徐長宇望著易軍那輛路虎的車屁股,咬牙切齒。扭頭走出了星河的止步碑位置,當即跟那四個保鏢安排一番。王八蛋,有種你別出來,老子就跟你耗上了!
易軍不管他,笑眯眯的又把車停在了主樓下,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推開了湘竹淚的門,笑道:“妹兒,哥又回來了。”
湘竹淚頓時明白了,啞然失笑:“你……不會是半路又怕了吧?汗,那剛才逞什麼英雄……咦,不對,這不是你的風格。”
“誰說不是咱的風格,誰規定了英雄不能孬種一回。”易軍似乎不知恥地笑了笑,“哥忽然覺得,今天晚上留在這裏也不錯。你不是說晚上要是不走的話,就能爬到你的床上嘛。老子在裏頭風流,讓那小子在外頭風寒,似乎很不錯的想法兒,嘿嘿。對了,你最好打電話告訴他,咱倆晚上就睡一張床。”
“去死,煩著呢!”湘竹淚恨恨的說——沒事兒的時候你不來,這時候明明人家一點心情都沒有,你倒熱情高漲了。
“嘿,對了,有攝像機嗎?”易軍又問。
“什麼意思?”湘竹淚一愣。
“留個紀念唄。”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