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走進來之後,先是對湘竹淚說了句:“忘了拿我的車鑰匙了。”
隨後,易軍又走到徐長宇麵前,獰笑:“怎麼,剛才我似乎聽到一隻瘋狗亂叫喚,說是讓人在門口兒堵著老子,還得好好教訓教訓?孫子,爺爺我沒聽錯吧?”
易軍的身體幾乎呈現出一種欺壓態勢,令徐長宇有些緊張。但是,想到自己背後那個龐大家族,頓時又來了一股子強大的底氣。雖然心中依舊有些擔憂,但表麵上還是裝作鎮定:“小子,你知道我徐家……”
啪!一巴掌抽在了徐長宇的臉上,毫不留情,直接把這家夥給抽倒在地上。看到他要試著站起來,易軍上去又補上了一腳:“王八蛋,剛才說你是靠爹吃飯的,你特媽跟受了刺激一樣。怎麼,稍微有點事兒,就馬上又想起你爹了?徐家,什麼狗屁玩意兒!”
湘竹淚知道易軍的脾氣,所以本來想攔著,但是沒有攔住。看著地上痛苦哀嚎的徐長宇,湘竹淚臉色不佳:“易軍,別跟他一個見識。”
“他也配!”易軍冷哼一聲,“小子,趕緊告訴你的那些狗腿子,讓他們繼續堵著我,昂!”
這一回,易軍是真的走了。徐長宇艱難的爬了起來,再也做不出什麼貴公子的氣勢。這次,他在湘竹淚的麵前已經顏麵盡失,哪裏還有什麼心思糾纏。冷哼著怒視一眼湘竹淚,轉身而去。他這回學乖了點,沒有在這裏打電話。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保鏢已經在門口兒嚴陣以待了,易軍必然出不去。他的保鏢不簡單——不止是身手不簡單,更重要的是身份不簡單!
兩個男人都走了,湘竹淚知道易軍這回闖了禍。徐家,不是簡簡單單的財富積累。給易軍撥打了電話,說:“你太衝動了,徐家不是好惹的。連老師都仰仗著他們,你也不想想。”
已經到了主樓門口兒的易軍邊走邊笑:“管他呢,誰叫他先罵老子了,王八蛋,打殘了再說。”
這是他以前的理念,韓猛那貨記得清楚,而易軍這時候似乎也重新拾起了。
湘竹淚卻問:“僅僅是因為他罵了你?”
“嗯。”
湘竹淚則非常直白的說:“可是,我覺得你是因為看到他纏著我,所以吃醋了。”
“哪有的事兒啊!”
“我的第六感一直很準確。”
“唔……就算是你說的那樣好了……隨便你怎麼想……”
聽到易軍這麼吱吱嗚嗚,顯然是大男子主義作祟。但是,湘竹淚卻笑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徐家那個死了的老頭子是個中將,徐長宇他爹也是金陵警備區司令員。給徐長宇開車的,多半是軍隊裏的好手,你注意著點。能不能打得過是一回事,關鍵招惹了他們會很麻煩。”想到這裏,湘竹淚有點擔憂的說。
易軍似乎不在意:“管他呢,我早就知道這個徐家的底細,青青告訴過我。”
“知道他們的軍方背景,你還這麼沒理智!”
易軍笑道:“吃醋的男人沒理智嘛。”
這貨終於認賬了,湘竹淚不知道是該繼續擔憂,還是該小小的幸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