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比‘出水兒’,估計三個她也不如你一個……啊呀,輕點兒,哥開玩笑呢……”
……
當晚,易軍就選擇了當初所說的那家鱉湯館,一種特色小吃。當然,裏麵也有烏龜湯——女人的美容院、男人的加油站。記得當初提到這個的時候,易軍還被胡靜拿布枕頭砸過一次。
不過這次選擇這個地方,主要是因為裏頭比較僻靜,不容易遇見熟人,畢竟胡靜的身份特殊。而之所以不容易遇見熟人的原因,反倒是因為這裏的生意並不好,有點冷清。還說吃啥補啥呢,就是真需要補那玩意兒的,也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去這裏啊,顯然是說明自己某些地方“不行”嘛。就好像那些買豬腰子、羊腰子的,好多都說是替別人捎帶的。
可見一個做生意的,對於顧客心理的把握是極其重要的。
開車帶著胡靜到了這裏,連店裏的幾個夥計都暗自驚歎——哇ri,這位顧客一看就壯如牛、猛如虎的,還用補啊!不過一看身邊這女人的優美體型,我勒個去,她身邊的男人確實要補補……至於店員隻看到了一個體型,是因為胡靜低頭走得急。她是公眾人物,不想被人認出來,直接就走進了一個小包間兒。
屋裏的暖氣倒是暖和,胡靜一進去就脫了大衣,隻穿著一件小小的羊毛衫兒,體型更加張揚的展露。易軍就坐在她身邊兒,點了一瓶兒本地的白酒。而經常有酒場應酬的胡靜也不含糊,竟然和他一起喝白的。
一份合格的烏龜湯要燉四五個鍾頭兒,好在易軍提前預定了。不一會兒,這碗湯就端了上來。
和老鱉湯不同,烏龜湯其實是把烏龜給剁碎了的。於是,烏龜那極富有象征意味的頭部,在這裏並不見得有多特殊。不過胡靜還是拿筷子扒拉扒拉,笑眯眯的把那截烏龜腦袋夾起來,放在了易軍麵前的盤子裏,笑得極其曖昧:“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吃這點玩意兒嘛。”
易軍看著這個相當萎靡不振的腦袋,搖頭歎道:“假如吃了之後就跟它現在這樣,那可就坑爹了。”
胡靜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碟子,又側頭看了看易軍的大腿根部,很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這妞兒要是腐起來,似乎力度也很大。
易軍笑了笑,也給胡靜夾了一塊兒,說:“其實吧,什麼男人加油站都是店家胡咧咧的。根據老中醫們的說法兒,這茜草烏龜湯隻是滋補陰虛的,跟壯陽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女人適合吃這個,滋陰補腎,調經止血,還治陰癢……”
“你才……癢……!”
“哥最多就是心癢。”
頓時,胡靜還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白眼兒。而易軍的目光隻是從她身上輕輕的掠過,就笑眯眯的盯在了那塊意義特殊的肉塊上。不知是沒有留意,還是刻意的忽略,胡靜今天出奇的穿了深灰色的緊身打底褲。當大衣早就脫下掛起來之後,這打底褲和上身的小毛衣勾勒出了一個誘惑力十足的驚人曲線。
女市長?這個名頭兒恐怕會讓普通男人望而卻步、心生畏懼。
不過,在一個能量強大、野性難馴的男人眼中,這個名頭兒其實極大加強了女人自身的誘惑力,是征服欲的一種強力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