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君維州臉色一變,裝出了一副受屈的模樣,指著易軍說,“在星河會所裏都敢動粗,他這是不給佛爺麵子啊!各位老兄,你們要是不管這件事,今後星河會所的招牌可就砸了,佛爺的臉麵也……”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竟然從君維州的臉上發了出來。那個不耐煩的刀疤臉保安頭子,聽煩了君維州的唧唧歪歪,竟然一巴掌反手甩了出去!
君維州大愣,他那個保鏢又沒反應過來。今天這是啥事兒啊,被人在星河裏頭打了不說,作為“苦主”的君維州反倒又被星河的保安給打了!
這保安頭子扭頭怒道:“你少說兩句!星河的招牌、佛爺的麵子,你也配說三道四,你算個鳥毛!”
君維州這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忌諱了。也是,無論是什麼店,最忌諱別人說自己店的招牌被砸。而君維州敢於擅自說萬家生佛的麵子,更是找抽。
本想著火上澆油撩撥一下,沒想到又換回了一巴掌。但是君維州也知道,這一巴掌是白挨了,他肯定沒機會找星河會所的麻煩。
短短一個來小時,先是被易軍踢成滾地葫蘆,又被易軍一腳踹飛在大廳,隨後臉上又被甩了一巴掌,君維州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麵子也幾乎被打光。三次挨打,圍觀的可都是嶽東省地下圈子的猛人啊。可以想象,“君維州”三個字會很快傳遍全省地下圈子,名頭越發響亮——不過是壞名頭而已。
當然,易軍壞了佛爺規矩這件事,不會因為這個插曲而改變。那個保安頭子怒氣衝衝的麵對易軍,下令讓其他三人動手,把易軍先拷起來再說。該死的家夥,敢壞了佛爺的規矩,這是挑戰星河的權威啊。要是都像你這麼幹,星河會所還配稱“平安地”嗎?
看到三個保安氣勢洶洶的衝過來,白靜初也大驚。萬家生佛絕不是她所能抗衡的,隻能仰望。而且這裏又是萬家生佛的絕對地盤兒,怎麼辦?
而易軍卻嘿然一笑:“你們星河不問是非,任憑這種垃圾侮辱一個女人,怎麼就不管不問?”
保安頭子一愣——這是跟星河會所講理來了?太陽打地溝裏出來了啊!開玩笑,星河會跟你講道理?!“少廢話,拷起來!”
“小心老子會不客氣哇。”易軍冰冷的笑了笑,兩隻拳頭輕輕的握了握,嘎吱嘎吱作響。不過他也不是魯莽人,早就盯住了出口。一旦真的鬧出了大麻煩,他會馬上帶著白靜初衝出去。至於到了江寧之後該如何麵對萬家生佛,那是以後的事。而且易軍天不怕地不怕,管他!
而看到了易軍這個架勢,所有人都嚇蒙了。日啊,這貨不會是來佛爺這裏踢場子的吧?這事兒……太奇幻了,難以置信!
就在這個火藥桶馬上被點燃的時候,忽然那邊傳來了一道聲音:“鬧什麼鬧,怎麼了?”
保安頭子一聽,當即變了變臉色,轉身看向大廳後門走進來的一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這中年男子正是星河會所的總經理——徐偉元。
“徐總,事情是這樣的……”
保安頭子低頭解釋,但徐偉元似乎有急事在身,沒聽他說下去。“有事你們自行處理,請問哪位是易軍易先生?佛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