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可不跟他們解釋什麼。
後退一步,摸摸臉頰,果真有一股淡淡的疼痛之感。
很好——夏柳的嘴角咧出了笑容。
這下子,周家兩兄弟麵麵相覷,心裏不住的感歎著,今天這是見鬼了嗎?
“來吧,繼續來!致遠少爺,你的拳頭果真充滿了爆發力哦!”
臉龐轉向還滿臉木訥的周致遠,夏柳朝他非常熱情的招呼起來。
這就是玩、弄嗎?
周浩然臉上冒出了濃濃警惕,眼神陰晴不定的盯著微笑著的夏柳,實在猜測不出這家夥想玩什麼幺蛾子。
不過很快的,他就看到自己的表弟已經跟夏柳扭打在了一塊兒。
沒錯——是扭打!
夏柳衝上去掐住了周致遠的脖頸,而周致遠憋得滿臉通紅之後,雙手很自然就朝夏柳的脖頸也掐了上去。
旋即著,夏柳一拳打在周致遠的小腹,令周致遠幹嘔了幾口,然後周致遠立馬進行了回擊,揮掌朝夏柳的臉頰過來。
不過,耳光沒打中,到最後倒是把夏柳的衣服撕扯住了,旋即一個用力,嘶啦一聲,夏柳的一邊袖口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草特麼的,你想找死嗎?”
“你特麼才找死,今天弄死你!”
聽到夏柳跟表弟的對話,周浩然滿臉錯愕。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出夏柳接下來到底是想咋整。
而最令周浩然擔心的是,每一次夏柳被表弟打中之後,他總能看到這廝的嘴角透著嗤笑,擺明了是在耍心機。
當然,周浩然也想過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這廝是個受、虐狂,喜歡被人打。
這樣的病例,可能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但實際上,那些喜歡玩皮鞭滴蠟的男女們,心理上或多或少都是有這樣的傾向。
偶然間,夏柳的一個揮手,直接把周浩然甩了一個重重的耳光之後,戰圈立馬擴展成了二對一。
當周致遠費力的把夏柳的身體扳倒,跟夏柳不住的在地上扭打之時,他立馬大聲嚷嚷起來。
“表哥,快找東西砸他,快啊……這家夥沒什麼了不起的!”
剛剛被煽了耳光,半邊臉頰都紅透了,周浩然心中的憤怒倒也逼紅了雙眼。
“草!不管你想玩什麼,本少都奉陪到底!”
咬著牙,恨恨的嘀咕之後,周浩然果真看到夏柳的身體此刻正被表弟壓在身下。
好時機!
周浩然轉身就衝進了飯館大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衝到櫃台位置,看著旁邊一瓶用以擺設的大號紅酒,直接就給提了起來。
三步並作兩步,拎著紅酒瓶,回到門口之時,周浩然瞅準了某一個精準的時刻,立馬高高舉起酒瓶子,然後狠狠的往夏柳的腦袋上掃去。
啪——紅酒瓶子瞬間裂開,碎片迸射滿地,紅色的酒水直接在地上形成一個水泊。
不過很不巧,夏柳的反應非常快,一個翻滾就把周致遠整個人拖帶著滾到了旁邊。
麻痹的,居然沒打中!我就不信這個邪!
“表哥,接著來,我按住他了,快點啊!”
周致遠的話顯得急促而又興奮,就連臉上的情緒看上去都很嗨。
“草你麻痹的,給老子滾開!”
夏柳當即就劇烈的掙紮起來,不斷的用自己的手肘子撞擊著周致遠的後背,發出砰砰聲響。
說起來,這樣的攻擊非常疼。但是此刻周致遠似乎認準了,就是要把夏柳按在地上。
機會,也許這就是上天賜予的機會!
周浩然再也不去顧及其他,轉過身又是快速的朝裏頭跑去,回來之後,手裏頭又多了半米長的鐵棍。
“哈哈!表哥,快點,敲他腦袋,弄死他,弄死他……”
“你特麼給我摁好——”
當周浩然靠近之後,夏柳又是一番更加劇烈的掙紮。
不過這樣的舉動倒是把周致遠整個臉色激出了濃濃的猙獰笑意,最後直接張開大嘴朝著夏柳的肩膀啃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