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抓過來交給安妮說:“你去給他抓藥吧,多少錢跟他要。”
“好的。”
安妮把藥方接過來對折收好,詹妮弗則拿起葉飛的鋼筆仔細打量,“哇,我才發現,你的這款鋼筆,可是限量款?”
“長輩送的。”葉飛回應一句,黑珍珠又來了興趣,“你這樣看病挺有趣的,摸摸手腕就能診斷的嗎?”
“當然啦,中醫理論博大精深,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哪你也給我看看。”黑珍珠伸出手。
葉飛把脈後瞬間震驚,看向金剛一臉驚訝。
“怎麼啦?”黑珍珠質問。
葉飛又看向安妮說:“安妮安妮,是滑脈,你看看。”
“真的?”安妮瞬間來了興趣,急急忙忙過來把脈,“哇,這就是滑脈呀。”
兩人說的是國語,大家聽不懂,再說就是跟他們說是滑脈,他們也一樣聽不懂,但如果說這是懷孕的脈象,就沒人聽不懂了。
“黑珍珠,你懷孕了。”
“沃特!”
金剛瞬間炸了,黑珍珠笑道:“別開玩笑,摸摸手腕不用做B超就知道我懷孕了,別鬧了。”
葉飛扶著安妮的肩膀,一臉鄭重的說:“我們沒開玩笑,你的確懷孕了,現在還不滿兩個月。”
“這一點也不好笑。”黑珍珠憤怒的站起來,看得出來,她這是生氣了。
安妮一伸手說:“別急,我有測孕棒,我拿給你。”
當安妮拿來測孕棒後,所有人都在等候結果,盧瑟湊在金剛身邊,各種恭維:“恭喜啊,你要當爹了。”
金剛一臉嬉笑的說:“我的老-二的確厲害,一擊命中。”
黑珍珠進屋,詹妮弗搶下測孕棒看了看,的確是兩條紅杠,“哇,你真的懷了。”
“不不不,不可能,我不能懷孕。”黑珍珠一把揪著金剛的耳朵,“跟我去醫院確診。”
“誒誒,去就去,鬆手,疼。”
兩人就這麼走了,大家也自覺沒趣各自離開,葉飛突然拉著盧瑟進入臥室,把門關上小聲說:
“你聽我說。”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盧瑟還一臉不自知呢。
“你先別說話,聽我說。”葉飛一臉鄭重的說:“黑珍珠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你的。”
“沃特!”盧瑟一臉震驚,“你可別胡說八道呀!”
葉飛急忙按住他的嘴說:“你小點聲,聽我說,現在是十月份,孕期不足倆月,仔細算算時間,應該就是跟你的時候。”
“法克!”盧瑟來回踱著步說:“你怎麼能這麼確定,很有可能是金剛的呢。”
“不不不。”葉飛掐指算著說:“咱們開學的時候,你跟黑珍珠曖昧不清,我知道就一共有4次,之後2次學校發套了,但之前兩次沒有,後來黑珍珠就不跟你滾床單了,對吧。”
“是啊,因為她心裏有金剛了。”
“聽我說,算算時間,她跟金剛在一起也就一個多月,所以肯定是你的。”
“法克!”
這個時候門打開,安妮探出頭問:“聊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沒事沒事。”葉飛急忙掩飾,但盧瑟卻滿不在乎,抓著頭發坐在床上喃喃自語道:“原來是我讓黑珍珠懷孕了。”
“沃特!”安妮聽見後一聲質問:“沒搞錯吧,這個新聞很爆炸呀。”
然後盧瑟毫不掩飾的把他跟黑珍珠以前的事說了,聽的葉飛這個張目結舌,這種隱私,盧瑟居然一點不避諱,安妮也願意聽,好吧,這是美國。
“那現在怎麼辦?”安妮茫然的說:“黑珍珠是虔誠的教徒,有了孩子也許會留下,但這是你的孩子,金剛怎麼辦?”
葉飛在一旁喃喃自語道:“我就說麼,濫-情沒好事。”
“沒辦法的話,隻能攤牌了。”盧瑟無奈的說。
安妮說:“不能攤牌,回頭我找黑珍珠聊聊,看看這事怎麼解決。”
到了傍晚十分,金剛和黑珍珠兩人回來了,金剛滿麵春風,黑珍珠一直黑著臉,不難看出她是知道真相的,估計根據時間也算出孩子親爹是誰了。
一幫人聚在二樓恭維金剛,七嘴八舌的聊要不要這個孩子的問題,金剛還挺高興的,說什麼,要不要都行,主要看黑珍珠的意見。
這話聽的一旁盧瑟這個難受,如果要的話,孩子生下來哪還不穿幫了呀。
另一邊,安妮去找黑珍珠私聊,顯然黑珍珠猜出來了,雖然她是前程的信徒,但這個孩子堅決不能要。
安妮糾結再三說道:“哪還是找葉飛問問吧,也許他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