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總是如此驚人的相似。”領導說:“這次跟往年技術被盜取是一樣的,歐洲人很重視,引起了日本人的好奇心,然後對我們耍手段,可惜,我們已經不是80年代改革剛開放的時候嘍。”
葉飛想了想說:“我明白了師父,我知道怎麼做,病我要治,人我要救,做的隱秘一點,不讓日本人有可乘之機唄。”
“葉飛,我的提醒你,那個少女翻譯畢竟是日本人,她能被安排給我們當翻譯,你的留點心。”
葉飛站起來溜達一圈,說道:“這樣吧,老師,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葉飛交頭接耳一番,老師們聽明白後,集體看向李衛國,當得到確認後,大家這才決定試一試。
葉飛治病的三個患者,是可以分出主次的,首先,葉飛要全力給腦淤血後遺症的患者治療,晚上在夜半無人的時候,讓腎衰患者泡藥浴,白天針灸溫經理療,治愈那個精神病患者,好辦。
……
病房區。
雖然患者被三國醫生瓜分了,但沒有重新分配病房,誰的患者就是誰的,三國醫生一起治療,這也是為了互相切磋交流。
葉飛回來,找到少女翻譯,拉著她來到走廊說:“交給你個任務行嗎?”
“當然可以,您說。”
葉飛看向病房內,說道:“這個精神病的患者,我接診了,我要在五天之內把他治好,所以需要你的幫助。”
“這個,我能幫你什麼忙嗎?”少女翻譯問。
“簡單,你幫我查查他的背景,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我要你把他的一切過往都挖出來,從現在開始,你一直跟蹤他,他去哪你去哪,回來把他的事告訴我。”
“嗨,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麻煩你了。”
葉飛拍了拍少女翻譯的肩膀,隨後轉身走進病房,跟精神病患者聊了幾句,這個患者臉上總帶著傻笑,葉飛跟他說什麼,他也都是“嗨嗨”的回答,其他的話並不多說什麼。
醫生最頭痛的就是這種患者,沒有那個醫生,敢打包票能治好他,就連大國醫李衛國都不敢親自照亮,所以韓國才把這個燙手山芋丟給葉飛,葉飛也不介意,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裏。
簡單聊天後,葉飛給少女翻譯試了個眼神,然後葉飛就走了,其實這也是找個借口,把少女翻譯給支開,葉飛獨自一人來到腦淤血昏迷的患者床頭前,拿出針饢針灸,先把腦部淤血部位疏通開,然後在艾灸溫經理療。
蕭雪楓和其他人查房走了進來,看見葉飛後,蕭雪楓跟其他人交代一聲,過來問:“這個患者的用藥情況怎麼安排?”
葉飛小心翼翼的附耳低語,咬耳朵的舉動讓蕭雪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等說完後,葉飛說道:“聽明白了麼,他的用藥配方,不走醫院審核,完全我們自己弄。”
“了解,可是你下了這麼重的藥,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放心,我既然敢下藥,那也是我師父同意過的。”
“那就行,這麼重的藥,我可不敢開。”
葉飛看著患者說道:“根據苗醫的說法,3副藥喝下去,他就能醒過來,之後的治療就要慢慢調養了。”
……
話分兩頭,分診過後就是醫生們的治療階段,每個國家的代表都把患者分配好,除了中方每人多分了幾個患者之外,其他日韓接診的患者很少,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有基礎簡單病的患者可以出院了。
主裁判的登記區,工作人員記錄著治愈情況,笑嗬嗬的說:“社長,我們已經有三個患者治愈離開了,韓國隻有1個,中國一個還沒有呢,看來,還是我們的醫生更出色啊。”
“還用你說。”社長依然黑著臉,陰狠的笑道:“從重病區安排了三個患者進來,結果趕巧,都被中方選手接診了,三個重症治愈率,分比下來,5天後他們必輸無疑。”
“社長英明。”
……
與此同時,走廊裏,那個精神病患者偷偷摸摸的繞過主辦方的監管人員,偷偷摸摸的下樓,少女翻譯尾隨其後,也是偷偷摸摸的跟蹤,這一幕被主辦方的社長看見了,冷哼問:“你搞什麼鬼。”
少女翻譯全神貫注的跟蹤,根本就沒聽見社長的質問,暗中拿出電話撥號,撥打出去後說道:“你幫我記錄一下,他的社會福利號碼是******,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所有信息,全部都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