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古傳針灸法在急救上的確厲害。”
接著畫麵是爭執,把患者抬上救護車。
關閉這個視頻,打開救護車內的視頻,調節時間後,就見這小子上車後繼續檢查,掀開女人的毛衣,用類似針頭的針,紮在女人肋下,針身長度完全可以直刺肺葉。
“哦,原來是圓針,還是用嘴把淤血吸出來的,難怪了。”
“馮主任,這個有什麼說頭麼?”
“現代針灸,基本沒有圓針,他的針完全是仿古針具,我說我怎麼想不明白,原來是這樣啊。”馮主任笑了笑,指著視頻說:“來來,誰幫我把視頻剪輯下來,我有用。”
“我來我來。”
馮主任笑嗬嗬的坐在椅子上,拿著電話思考著,糾結再三,最終還是撥通電話,“喂,老李,是我大馮子。”
“大瘋子,你那邊不忙了?”
“忙完了,對了,之前就聽說你收個徒弟,今天是不是來我醫院幫忙了?”
“是啊,你看出來了?”
“你的手法他繼承的這麼全麵,連你看家本領他都學會了,我能看不出來麼?”
“看家本領?”李衛國懵逼了。
“不說了,回頭我去學校,給你看個視頻你就明白了。”
掛了電話,馮主任笑嗬嗬的看著窗外的夜景,真是什麼心情什麼風景,在他眼裏,這霓虹覆蓋上白雪,給人一種更加心曠神怡的期待。
“我相信,有了這小子,咱們老祖宗的中醫,一定會發揚光大的!”
……
其實誰也不知道,此刻的葉飛是什麼心境,就連他自己也沒發覺,他長久以來的堅持,他的理念,在這一刻完全崩塌,葉飛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因為他,死了人,他用來救人的雙手,殺了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醫生,他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葉飛頹了,回到學校,下意識站在教學樓下,傻傻的看著李衛國的辦公室,漆黑一片,他站了良久,最終還是走回寢室,回來後,他整個人像是謝了氣的皮球,一下就攤在了地上。
幸好寢室的宋浩然和陳誌勇都在,急忙照顧著葉飛,扶著他躺在床上,噓寒問暖的問到底怎麼了,可葉飛倒在床上,用被子蓋著頭,默默地流著淚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葉飛病了,可能是因為獻血,可能是因為感染風寒,也可能是傷心成疾,總之,三年沒感冒發燒的葉飛,今天終於發燒了。
不過葉飛這麼頹,誰都不搭理,寢室的兩位也不自找沒趣,接著玩他倆的王者農藥,等將近十點左右,賈明亮才醉醺醺的回來,見葉飛早就回來了,坐在葉飛的床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著今天的事,葉飛發燒感冒,他也沒發現。
等發現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賈明亮起床準備出去晨訓,結果才發現葉飛發燒了,屁顛屁顛的跑出去,跟李衛國請了假,李衛國一聽就知道不對勁,葉飛跟自己練了三年的內家功,怎麼能輕易感冒發燒。
晨訓結束,大家去吃飯,李衛國來到寢室找葉飛,這小子還賴在床上,李衛國伸手摸了一下額頭,還真發燒了,“你小子是怎麼了,就算你昨天滿身大汗後,光著膀子在外麵跑了,也不能發燒這麼嚴重啊?”
“師父……我想,我,我想好好睡一覺。”
“你是不是有事啊?”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回去給你熬晚薑湯,你好好休息。”
上午課葉飛都沒去上,中午葉飛也沒起床,他整個人就這麼頹了,一整天沒下床,李衛國終於反應過來,葉飛這絕不是病了這麼簡單。
但問了大家還問不出什麼,直到晚上,大瘋子來找他,李衛國這才有所懷疑。
辦公室,馮主任坐在李衛國對麵,笑嗬嗬的交給他一個視頻,還說呢,“我呢,是非常傳統的人,我不大建議學生不拿資格證就給人治病的,但你徒弟刷新了我的三觀。”
李衛國默默地看完這段視頻,果然不出所料,李衛國有意在葉飛麵前賣弄一下,這小子真的無師自通,這天才的程度真是沒誰了,不過話說回來,葉飛是怎麼頹廢的呢。
“大瘋子,咱倆也算老交情了,我讓徒弟去你哪幫忙,就怕你知道我們這層關係,我沒提前打招呼,你是不是損他了?”
“什麼跟什麼,我連他麵都沒見著,這不就想來看看這位,中醫的未來之星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還好意思問。”李衛國急了,“我徒弟回來就頹了,說,是不是你們刺激他了!”
“這,這我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