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看出來了呀。”
“就是,西醫如果檢查確診是癌症,要病理切片化驗,如果他現在是癌症早期的症狀,不是越早治療越好麼?”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李衛國端著茶杯,一邊喝水一邊說:“他這病灶,是七情所致,也就是俗稱的心病,你們想吧,一個人心裏背負著巨大的負擔,你再告訴他,三個月內有很大幾率得癌症,估計他聽說之後,立馬暈厥,不出一個月他就得死。”
“啊,還能這樣的?”
李衛國感慨的說:“他呀,就是自己作的。”
……
中午吃飯的時候,葉飛幾人聚在一起討論,其他人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就七嘴八舌的問葉飛。
“李教授為什麼不給他治呢?”
“就是,我也看不明白,葉飛,你也看出來了,你說說怎麼回事唄?”
“三哥,你就別吊著我們了,你懂的多,你跟我們說說唄。”
葉飛一邊吃飯一邊說:“你們呢,也隻會看病不會看人。”
“什麼意思?”大家七嘴八舌的回應。
葉飛這才說道:“你們想想,今天他進屋的時候是什麼狀態?”
“很霸氣的登場,就好像,全世界都是他的附屬一樣。”
“他的這個病,也是裝出來的,其實他的內心比你們還空虛呢,表麵的浮誇都掩蓋不了他內心的恐懼。”葉飛放下筷子說道:“我這麼說吧,一個人心裏藏著巨大的秘密,成天擔驚受怕的活著,在人前光線人後抑鬱,久而久之,肝氣鬱結,加上生活作風不檢點,導致腎陰虛和附加其他隱性疾病,這是嫌自己命長啊?”
“哦我明白了。”賈明亮若有所思的說道:“俗話說,十個當官九個貪,他今天行駛作風這麼高調,背地裏不知道貪汙多少呢,貪了犯罪了,心裏壓力大,久而久之養出來的毛病對吧?”
“說的你好像看見了似的。”曹詩文喃喃自語。
“沒準,我雖然不會看病,但我看人還是挺準的,這個趙主任,看排場指不定有多大的實權呢,你看今天那一屋子恭維的人,那馬屁拍的,絕對跑不了。”
劉貝貝又問:“哎葉飛,就當賈明亮說對了,但你說他就沒治了麼?”
葉飛莞爾一笑,“在我師父的眼裏,所有的病都能治,但這個人治不了。”
“為什麼?”
“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他的心病是個死結,怎麼治吧你說。”
“有意思,看來這醫生也不好當啊。”
……
下午,中醫藥大學附屬,國醫堂醫務組接到衛生部的舉報電話,一再聲明李衛國李教授不講醫生職業道德,衛生部要給他通報批評,並且要進行究責,最終怎麼處理,要經過醫療委員會的專家開會決定。
這個電話引起了軒然大-波,學校領導很重視,特別是蘇校長,他急急忙忙找到李衛國,把衛生部的通報電話內容說了,又問李衛國,到底得罪誰了。
李衛國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還是我行我素的查房,照顧著患者,做研究,教課,就跟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最頭痛的人不是蘇校長,而是通報批評,以及醫療委員會集體專家們,上麵有領導要處理李衛國,可調出李教授的資料一看,人家的行醫資格證,是開國領導人頒發的,這尼瑪誰有資格處理。
沒轍,隻好把調查背景上報,經過層層傳遞,再次回到了趙誌勇手裏,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了。
這天,趙誌勇正在審批文件,李衛國的資料被助理秘書送進來,他本就不在意,“這種事情不用跟我彙報,你們處理就好。”
助理很無奈的說:“趙主任,這個李教授是李時珍的後人,行醫資格證是開國領導人頒發的,我們沒法處理。”
“是麼,拿過來我看看。”
趙誌勇百忙之中看了看李衛國的資料,這一看不要緊,對這位大神醫是白班推崇,再加上自己的病症,他身邊的小大夫就說的八九不離十了,沒準他真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這天的工作,趙誌勇有些心不在焉,文件放在一旁也沒時間審閱,糾結的時候,助理報告說:“某省副省長來拜會您,晚上想請你在某某酒店用餐。”
“告訴他我沒空,晚上我有安排。”趙誌勇下定決心,今晚必須詳細了解,自己到底得了什麼不能治的疾病。
“你去幫我辦件事,今晚,務必把李教授請來見我。”趙誌勇再說話的時候,請這個字加重了語氣,這也可能讓助理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