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讓趙寂然坐在,拿出銀針和一個小小的瓷瓶,看著趙寂然的胳膊,似乎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剛要準備下手,趙寂然忽然把胳膊縮回來了。
阿福一愣,不是吧,這麼快就後悔了。
“你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你是準備在我胳膊上割一刀嗎?”
“不是啊,”
“給你一個手指不就行了。”
伸出中指給阿福,阿福點點頭,用銀針輕輕的一戳,不一會兒,就有血從銀針另一頭流出來,落在小瓷瓶裏。
看著血液流出,從鮮紅色變成豔紅色。
“我在你的飲食裏,和茶水裏都加了青密花瓣,但是這也不能完全的改變你血液的顏色,但是隻要不是大量血液流出,一般都不會被發現的。”
“我這個針尖有藥,所以你的血液變成豔紅色了。”
“豔紅色的療效好一點嘛。”
阿福嘿嘿的笑著,遞給趙寂然一個果盤,是新鮮的梅子。
“大冬天的,你去哪兒弄得梅子?”
趙寂然吃了一個,味道甜美,酸甜適中。
“我種的,改良品種,就在這院子後麵,有空帶小姐去看看。”
“好。”
趙寂然吃了幾顆梅子,忽然覺得不對,那麼小的瓷瓶,阿福好像已經拿第三個了。
“你想放完我的血嗎!”
趙寂然陰測測的看著阿福全神貫注,迅速收回自己的手。
阿福把最後一個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收好,給趙寂然拿出一個小盒子,抹了點擦在手指上。
清清涼涼的,很快就不痛了。
“我不是怕以後沒機會了,再說,三個小瓶子也沒一點點。”
“你這個藥是哪兒來的?”
趙寂然看著阿福給擦的藥膏,和之前趙正清和言沐給她的一模一樣。
“我做的,哪兒來的?”
“你做的?”
“是啊。”
“不是說這種藥很珍貴,隻有木國才有嗎?”
阿福的臉色有點不自然,似乎有什麼話不想說,
“我。。。。我去木國偷的嘛。”
“哦。”
阿福見趙寂然沒有追問,似乎鬆了口氣。
趙寂然回到房間,放了點血,心情似乎稍微平靜了一點。
隻是這個阿福,好像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也對,在這個不靠科技隻能靠人腦的年代,哪個人又是表麵上看上去的一樣,更可況,她還處在這個時代權力中心的位置。
趙正清沒有理由騙她。阿福,應該是木國的人吧。會跟木曉又有什麼關係。
趙寂然理不清頭緒,放了血剛剛緩和的心情,又變得煩躁起來。
蒙上被子,隻能不去想那些事情。
臨近新年的日期越來越近,言沐每天晚上都回來她這裏,阿福和小綠也是整天在這個冷宮裏麵陪她。
說是陪她,總讓趙寂然覺得像個監視一樣。外麵的事情,阿福和小綠隻字不提,她想知道也沒有辦法。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過年那天晚上。”
趙寂然終於忍不住向言沐開口,沒想到言沐回答的如此爽快利落。
“真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