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令牌應該是宮中人才會有的令牌,陳家衛怎麼會?
芷寧將令牌徑自收好,走向陳家衛的房間,但是陳家的房間裏麵空無一人。
芷寧深深地看了陳家衛的房間一眼,眼眶瞬間有些濕潤,她忽然想起昨天陳家衛站在門口處,對她說有東西交給她,可是她卻沒有理會陳家衛。還冷聲拒絕了他。原來,昨天晚上他想要給她的是這塊令牌,這塊令牌是鎮遠大將軍的令牌,而這塊令牌有時免死金牌,有了這塊令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牢房看南海洋!
芷寧伸出手摸了摸懷裏麵的令牌,棱角有形的令牌,此刻給她的不是一塊免死金牌能夠免死的意義,而是親情,一股親人給她的無限親情。
深深吸了一口,又打量了陳家衛的房間一眼,芷寧才轉身離開房間。
大牢前,戒備更加森嚴,重重重兵幾乎將整個牢房為了個水泄不通,想必是昨天晚上她想要潛進牢房惹的禍。
芷寧暗自吸了一口,隨後神色平靜的走向牢房大門口。
守衛牢房的獄卒一臉不悅的看著芷寧,冷聲叫住她,“站住。”
芷寧頓住腳步,從懷裏麵掏出免死金牌,高高舉在手裏麵,冷眼環視著眾人,“免死金牌在此,見此金牌,如同見到皇上,你們還不下跪?”
所有獄卒均是一愣,他們戶型阿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芷寧手中的令牌,雖心有不甘但還是恭敬地跪在地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隨後所有跪在地上的人全都從地上站起身。
芷寧將令牌攥在手裏麵,邁步走向牢房門口。
“站住。”之前的獄卒伸出手擋在芷寧身前,冷冷的看著芷寧。
芷寧伸出手打在獄卒爛著她的胳膊上,獄卒的胳膊吃痛放了下來。芷寧極其不悅的看著獄卒,聲音幾近冰冷,“放肆,我手裏麵有令牌你也敢攔截?”
獄卒捂著疼痛不已的胳膊,理直氣壯的回看著芷寧,“皇上有令,除非皇上親自來,否則,誰也無法走進大牢。”
芷寧臉色微變,之前她有拿過龍傲太放在冰兒那裏的那塊令牌前來看南海洋,但是被獄卒拒絕。現在連免死金牌在獄卒麵前都不管用,她還是見不到南海洋!
心,頓時沉到穀底,假如連免死金牌都見不到南海洋的話,還有誰能夠見得到南海洋,難道真的隻有皇上一個人才能見到南海洋?
她抬起頭深深地看著牢房的大門,她和南海洋僅有一牆之隔,卻好像海天之間的距離那麼遠似的。
芷寧眼角的餘光瞥看了她周圍,除了官兵,就是獄卒,這些人的身上全都散發著陰冷的殺氣,這股殺氣聚集在一起,散發出陰冷的氣息來,令芷寧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就算硬闖,還沒見到南海洋,她就會死在大牢門外。
無奈的歎了口氣,芷寧轉過身離開大牢門前,看樣子,唯有為老將軍洗刷冤屈還老將軍一個清白以後,她才能見到南海洋。
芷寧剛剛轉過身,便看到一頂高貴華麗的馬車,緩緩地停在大牢門前,駕馬車的小廝,將馬車門簾門簾掀開。一位身著深藍色高貴錦服的老者,在家馬車小廝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老者兩道濃眉斑白,目光銳利,麵色冰冷,他在小廝的攙扶下緩步走至芷寧身前,上下打量著芷寧。